想到大祭司的老二,束國年全身都涼了。
長安咂咂嘴,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束大人此言差矣,你說要徹底解決此事,身為子女,自是要憂父親所憂。”
束國年緩過了那一波攻心的痛,剛想直起腰將此女殺了。
束長安便以常人無法做到的速度閃現到了他的面前。
抬腳踹在了他的肩膀上。
束國年雖有些許功夫在身,可他畢竟老了。
從京城到北腔關連日的折騰,還沒緩過來,又被大祭司和紫英搞的擔驚受怕不得好眠。
束長安這麼快的速度,他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
打架的時候,慢了一拍,拍拍慢。
他還沒從地上爬起來,束長安的腳便又踹在了他那裡。
一腳接著一腳。
窒息般的痛,一波接著一波,痛的束國年昏死過去,又被踹醒過來。
大郎雙眼像是嵌了光,盯著束長安的無影碎蛋腳。
顧九淵更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打爹罵孃的他見過。
女兒踹父親那裡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不愧是他一眼定情的束長安。
大義滅親,調教父親,此舉簡直是入了他的心坎裡。
“根源在哪,就從哪裡解決!”
她邊踹邊罵。
“束大人就沒想過,生了我這個孽障, 最該恨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兄弟嗎?”
“你想不到的問題,女兒幫你想到了,你解決不了的問題,女兒幫你解決了,你看你,開心的都哭了呢!”
顧九淵斜斜的靠在牆壁上,亮晶晶的眸子和大郎的有的一拼。
墨溪也聞聲趕了過來,兩個大男人一隻大男貓,看熱鬧般看著束長安將束國年活生生踹的暈死過去。
“小長安啊,他好像有點死呢?”墨溪好心提醒。
束長安停下腳步,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沒事,客棧有大夫,大祭司都能醫治,醫他這個,手拿把掐!”
斷了父親子孫根的女子,亙古沒有。
顧九淵覺得自己撿到了稀世珍寶。
墨溪更是滿臉的自豪。
小長安能變成這樣,少不了他當年在749局時的啟蒙。
小長安就是小長安。
即便到了異世,也沒有被人欺負了去。
墨溪看著束長安,眼眶忽的一熱。
又想抱抱了,怎麼辦?
軟乎乎的小長安,身上帶著安神的檀香味,抱在懷裡,簡直讓他不想撒手。
墨溪只是念起,顧九淵已經開始行動了。
他來到束長安身邊,將人半攬進懷裡,抬起袖口幫她擦額頭上的汗:“下次吩咐本王,讓本王來就是,自己動手多累啊!”
束長安吐出一口濁氣:“父女之間的問題,自然要父女解決,母親和孩子之間的連線是臍帶,和父親的連線是子孫根,如今我斷了 他的子孫根,也算是斷了我們之間的父女情。”
墨溪:“……”好邏輯,說的真好!
顧九淵:“……”嗯,他的長安就是聰明。
只有大郎直翻白眼。
束長安似是能察覺到般,又或許是斷人子孫根這事兒成癮。
她垂眸望著大郎:“改日,給你去個勢。”
:()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