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長安數的,就連皇上都多看了小包子兩眼。
小包子更是心虛害怕,嚇得白著臉,將腦袋縮排了脖子。
他努力回想自己什麼時候和這位祖宗結過怨。
對天發誓,他真是頭一次見這位祖宗。
感受到皇上的視線落在自己的頭頂,小包子覺得天都塌了。
下身忍不住又溢位了幾滴尿。
“朕覺得,你說的很對。”皇上緩緩道。
小石頭:“……”天塌下來,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束長安嘴角上揚:“是吧, 嬪妃這工不行,還不如太監來銀子,小女好不容易來宮裡,好歹得撈點銀子啊!”
她像個話癆似的, 都不用皇上和小包子開口,繼續道:“太監好,太監賞銀豐厚,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小女還不用閹割,省時省力!”
小包子好想去將此女的嘴巴捂上,又怕她會咬自己。
皇上一錘定了小包子的生死:“朕允了,太監就太監吧,等會你去內務府領衣服和令牌。”
小包子張了張嘴,想問:那他呢?
可皇上剛聽完束長安的剖析,現在看小包子怎麼看都不順眼。
怪不得小東西吃的又肥又胖,不起眼的差事,還需要斷命根子。
被束長安三言兩語一說,怎麼看都是個肥差啊!
束長安心滿意足的笑了:“好嘞!”
轉頭看向小包子:“內務府在哪?還請公公帶路。”
小包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為了自己的未來著想, 也為了自己那失去的命根子爭口氣。
他憋了半天,可憐兮兮的開口:“皇上,那奴才怎麼辦?您不要奴才了嗎?”
皇上瞥他一眼:“你跟在長安身邊,長安有什麼不懂的,你指導一下。”
小石頭好想找個沒人的地兒,痛哭一場。
皇上身邊多了一個雌雄莫辯的大太監,這事兒很快像一陣風, 刮遍了皇城的每個角落。
聽說那太監還是皇上從外面帶進來的。
眾人對束長安更加的好奇了。
有些妃嬪已經朝束長安投來了橄欖枝。
束長安來者不拒,禮物收到盆滿缽滿,所託之事,她是不幹一點半點。
束長安和小包子同吃同睡同上工。
每日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漸漸地,她覺得自己身上都是班味兒。
最可氣的是,皇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現在也不給賞了。
你說氣人不氣人。
跟小包子一個屋子兩張床,嗯,現在大家都是姐妹兒,沒什麼不方便的。
就是他那個漏尿,束長安屬實是受不了。
尤其是陰天下雨,房裡晾著的都是月經帶。
她深深覺得,自己還是想的簡單了。
皇上這個人,著實老謀深算。
她甚至懷疑,這些,都是皇上有意為之。
可怎麼辦呢?
反正皇上不能砍了她。
囚禁顧九淵的心上人,和砍了顧九淵的心上人,是兩碼事。
皇上不敢冒這個險,就想法子折磨她。
這一夜,外面雷聲大噪,房裡掛滿了月經帶,平時養在外面的豬,因為下雨也鑽進了房裡不肯出去。
鼾聲吵得,躺在她床上的大郎都換了好幾個姿勢睡覺。
:()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