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摯友的男人,更是讓杜水蘇和束國年享受到了極大的新鮮感。
這就是旁人說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在身體的誘惑下, 束國年和杜水蘇以為找到了真愛。
她和束國年開始嫌棄朱蘊礙眼。
如果沒有朱蘊,杜水蘇就可以和束國年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朱蘊服了那藥以後,心情總是煩躁。
動不動就摔東西,大吵大鬧。
束國年和杜水蘇受夠了這樣的朱蘊。
一次事後,二人一拍即合,決定再給朱蘊下一劑藥。
讓朱蘊和孩子一起死。
就這樣,朱蘊在生孩子的時候,難產。
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那個胎兒,竟然沒死。
杜水蘇提議將嬰兒掐死。
可那畢竟是束國年的骨血,抱著軟乎乎的女兒,看著躺在床上沒了聲息的朱蘊。
束國年後悔了。
杜水蘇將怪物和皇后之事和盤托出,二人在朱蘊的屍體前商量了許久。
最後決定將束長安送進三清觀。
“男人就是這樣,殺害朱姑娘的時候,束國年明明說的信誓旦旦,真正面對朱姑娘的屍體,束國年又開始後悔。”
“這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杜氏冷笑一聲,“可惜啊,已經晚了,朱姑娘身子都涼了,他束國年就算是哭死過去,朱姑娘也醒不過來。”
束長安靜靜的聽著。
杜氏嚥了口口水,回憶太過久遠。
她良久無言,思考好一會,才繼續道:
“束國年後悔了,抱著朱姑娘的身子哭,抱著嬰兒哭,罵我是蕩婦,是我勾引的他,他才會鬼迷心竅,害了朱姑娘。”
說到此,杜氏嗤笑一聲。
不知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當年的束國年。
杜水蘇面對束國年的陡然翻臉。
一顆心,徹底涼透。
束國年竟還威脅她,讓她這輩子都不要肖想正妻之位。
她杜水蘇,即便跟了束國年,也是個妾,永遠是個妾。
此生都低朱蘊一頭。
杜水蘇只是個預製人。
來到這世上,接觸到的,都是人性的惡。
她不認為自己有問題。
身邊的人,都在不擇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只是在效仿而已,為什麼只說她是罪人?
杜氏不理解, 也不懂。
她只記得,朱蘊生產那晚,她的心被束國年撕的粉碎。
“俯身葬,是我琢磨出來的。”杜氏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束國年讓我這輩子都低朱姑娘一頭,那我就要讓她一輩子直不起腰!”
杜水蘇的養母,會些陰邪之術。
她和養母一商量,才用的俯身葬這個法子。
“你知道的,”杜氏望進束長安的眼底:“我們這種人,在這個世上,就是異類,是無根的浮萍,我們想要的東西,永遠都不會有人捧到我們面前。”
“只有我們去爭,去搶,才能得到!”
束長安深汲一口氣。
覺得那口氣,怎麼都無法到達心底:“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你要天上的星星,星星就要落進你的手心?"
束長安忽然覺得很心累:“這世間,唯有感情二字最真,也最難得,不是靠你的爭搶,就能得到 的。”
:()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