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長安急了,發狠似的踢他。
可這傢伙就像頭野狼似的,叼著她的嘴就不撒口。
情急之下, 束長安一口咬住狼的下唇。
顧九淵吃痛,血腥味在二人唇齒間蔓延,反倒激發了他的獸性。
她被擠壓的呼吸吃緊,下一刻,抬腿踹在他下腹支起的帳篷上。
她發誓,她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喚醒顧九淵的理智。
情急之下,出此下策。
看著顧九淵疼的嘴唇緊抿,面色鐵一般發青時,束長安覺得,自己這策,著實有點下。
她結結巴巴,諂笑解釋:“那個,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顧九淵抬手,用大拇指拭掉唇上的血跡,冷冷的盯著她。
那眼神。
就像頭狼在覬覦一塊肥肉。
本就理虧結巴的束長安,舌頭登時打結。
“那個,那個……不然我給你揉揉?”
說完這話,她想將自己的嘴縫上。
誰家好人,踹完人那裡,還給人揉揉?
搞的她像個老色批女流氓。
顧九淵死死盯著她的眸子。
盯的束長安脊背冒汗,甚至有種錯覺。
這傢伙,是不是真想讓她給揉揉?
她尬笑兩聲,扯開話題:“那個那個,是皇上不讓我告訴你的,我怕連累你,想著我在宮裡也沒受啥委屈。”
她這個人,不管到了哪裡,都是寧願委屈別人。
絕不委屈自己。
當必須要委屈一人時,憑什麼要委屈我?
大家都是頭一次做人,又不是來人間苦修的。
顧九淵凝目望她,眉頭擰的很緊,不知是因為被束長安踹的還在疼。
還是因為束長安的話惹他不快了。
好半晌。
就在束長安被他盯得頭皮發麻時。
顧九淵緩緩開口:“你有沒有想過,你在宮裡時,本王瘋了似的到處尋你?”
束長安:“……”啊這,確實是她沒有想到的。
她側目迎上他的目光,真誠發問:“你尋我作甚?”
顧九淵剛平穩下來的呼吸,險些忘了一息。
她那張溫熱的小嘴,是如何吐出這般冰冷之言的?
尋她作甚?
顧九淵賭氣開口:“誰家一百來斤肉丟了,都會尋上一尋。”
束長安:“……”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麼彆扭?
他養豬呢啊。
還一百來斤的肉丟了。
他怎麼不說自家養的狗子丟了呢?
束長安撇撇嘴:“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數,我要是真死了,你尋也沒用,我要是沒死,自然會再次出現在你面前。”
顧九淵深吸一口,穩了穩情緒。
算了。
穩不住。
他直接將束長安再次壓倒,摁在馬車裡。
狠狠的吻上她的嘴。
這張嘴是溫熱的,柔軟的不像話。
只要這張嘴開不了口,他就不會心口氣悶。
說的簡直是混賬話。
“王爺!”張揚在馬車外喊道:“天黑了,回府嗎?”
“唔……唔唔……”束長安發出了求救聲。
顧九淵下手太狠了,她的嘴都被他啃麻木了。
方才咬他一口,這貨就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像是大口吃肉般,啃得她嘴唇生疼。
外面雨聲太大,張揚側耳傾聽馬車內的動靜。
:()抓鬼招魂送入墳,誰說我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