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雲毅在書房批改公文,楚慎喜滋滋的進來,抬頭就看到了雲毅破皮的嘴角,十分詫異的問,“你這是怎麼了?被誰打的?”
雲毅抬頭看了楚慎一眼就繼續看公文,默不作聲。
“齊八說你們昨日遇到截殺了,不會是那時候留下的吧?”
雲毅繼續默不作聲。
“不應該呀!能近得了你身的人沒幾個,就算是遇上了高手,能近你的身,那也只會是要你的命,可不會光打你的臉呀!”
雲毅被他說的有點煩,扔下手裡的摺子,就問“找到給她解毒的辦法啦?”
見雲毅開始說正事了,楚慎也斂起玩笑的心思,正色回答,“因為不知道洛雪那丫頭到底中的什麼毒,也就沒辦法對症下藥。我這次只尋到了一套排毒的針法,可以先試一試。”
雲毅別有深意的看了楚慎一眼,“去找你的三師妹啦?”
“沒有!她和四師弟外出雲遊去了。”楚慎不想自揭傷疤,說完就想走,雲毅自是也沒有阻攔的打算。
不過楚慎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仔細端詳了一下雲毅的面相,說“昨晚幹什麼去了?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
雲毅挑起眉,冷颼颼的說,“怎麼?這你也能治?”
楚慎摸摸鼻子,假笑了兩聲,“這事還得靠你自己節制!不過你要是覺得自己不行,這個藥我倒是也有。”
見雲毅又低頭開始看摺子,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楚慎不甘心就這麼走了,摸摸鼻子又說,“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得考慮一下洛雪那丫頭。齊九說那丫頭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聞言,雲毅眉頭輕輕一皺,手指無意識的開始敲打桌面。
這是雲毅焦躁前習慣性的動作,楚慎一見擔心雲毅一會兒收拾他,有意識的就往門口湊了幾步,“你就算是想夜夜當新郎,那也得看看洛雪那丫頭能不能受得住......”
楚慎一句話還沒說完,一本摺子兜頭就朝他飛了過來。
好在楚慎早有準備,一閃身就躲了過去。
他心有餘悸,聲音不自覺就提高了幾分,怕雲毅又扔書砸他,就急慌慌的想趕緊把話說完,“還有那避子湯可不能多喝,喝多了會傷及女子的根本,以後你要是想讓她再給你生孩子,可就......哎呦……難了”
雲毅見楚慎嘴巴還在說個不停,又丟了一本書出去,正中楚慎的左腿,然後提高了聲音喊門外的齊九,“進來!把他給我拉出去!”
齊九知道楚慎是個愛嘮叨,還是個不看人臉色的主兒。他認識的人裡就屬楚慎話最多。楚慎還有個毛病,那就是他想說的話誰也攔不住,必須得說完才能消停。
相爺不喜女人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不喜聒噪,好在楚慎這聒噪的性子相爺不跟他計較,要是換成其他人恐怕早就被相爺砍死幾百回了。
楚慎進門看到了相爺破皮的嘴角,齊九就預料到了會是現在這個情況。看到這百年都遇不上一次的奇景,不說點什麼那就不是楚慎了。既然說都說了,不說痛快了那就更不是楚慎了!
楚慎一痛快,相爺肯定就該覺得聒噪了,定會讓人把楚慎拖出去。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個戲碼,幾乎就沒什麼變化!
這不齊九領命進屋,熟練的扣住楚慎的手臂,然後反剪到身後,然後就往外拖。如果齊八在,就會看到,兩人拖人的手法都是一樣的。
楚慎見離雲毅發火還差一步,不死心的又說,“我知道你才開葷,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不行咱就三日一次,我再給你開一副補腎的方子......”
齊九見楚慎敢在相爺的心口上扎刀子,完全不顧日後死活,只圖眼下痛快的樣子,眉心就突突的直跳。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手捂了楚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