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看到三大爺回來,急忙迎上去,焦急地問:“當家的,傻柱咋說?”
三大爺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道:“媳婦兒,你的想法也太天真了。傻柱和賈張氏無怨無仇,怎麼可能幫我們趕走她。”
“當家的,傻柱上次不是還想把賈張氏趕出院子嗎?”三大媽不解地問道。
“傻柱嚇唬賈張氏的,只要秦淮如不點頭,誰都辦不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去找王媒婆吧。”
“當家的,那說媒的錢誰出啊?老大說了,他可不會出這個錢。”
三大爺瞪了她一眼,埋怨道:“要不是你沒事瞎說,老大的物件能沒了,媒說的錢由我來出,總不能讓院裡的人看笑話吧。”
三大媽委屈地說:“當家的,當初那事也不能全怪我呀,誰知道傻柱的心眼那麼多。”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當務之急是趕緊給老大找個媳婦,這才是正經事。別再打秦淮如的主意了,咱家裡好歹也是書香門第,哪能娶一個寡婦呢。”
三大媽有些無語,她心裡想說:“當初這個念頭好像是你提出來的吧。”
其實這個念頭最初是何雨柱提的,三大爺和三大媽看閻解成一蹶不振,有些病急亂投醫了。賈張氏要是知道因為四毛錢差點被趕到鄉下,不知道該怎麼想。
天色漸暗,夜幕降臨,許大茂邁著蹣跚的步伐,搖搖晃晃地走進了四合院。他那迷離的眼神和滿身的酒氣表明他已經喝了不少酒。明天就是大年初二,按照習俗,媳婦會回孃家拜年,而作為女婿的他也需要一同前往。正當他走過中院時,突然看到婁小娥從何雨柱家走了出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或者是思緒混亂,他大聲怒吼起來:“婁小娥,我不過說了兩句,你就和傻柱搞到一起去了!對得起我嗎?”
婁小娥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她愣住了片刻,然後毫不示弱地回擊道:“許大茂,你今天給我說清楚,誰和傻柱搞在一起了?”
“大過年的,你跑去傻柱家做什麼?”許大茂滿臉通紅,語氣激動說道。
“我餓了,去吃飯,難道不行嗎?”婁小娥瞪大眼睛,反問道。
“婁小娥,咱家沒飯嗎,你說這話有人信嗎?”許大茂怒目圓睜,情緒愈發激動。
何雨柱聽見爭吵聲從屋裡走出來了,他說道:“許大茂,喝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你往自己媳婦兒頭上扣屎盆子可別往我身上扯,我媳婦和妹妹都在家裡,婁小娥怎麼跟我搞上的,今天把話說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就在這時,何雨水從屋裡出來了,她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哥,這就叫不聽妹妹言,吃虧在眼前,都說了不讓留婁小娥在家裡吃飯,你非是不聽,被狗咬了吧。”
何雨柱訓斥道:“雨水,不許胡說。”
許大茂看到何雨水後,酒勁一下子醒了,他知道自己誤會婁小娥了,連忙對何雨柱說道:“他二大爺,我喝多了,剛才正犯迷糊呢,您別往心裡去。”他剛說完就擺出一副防禦的架勢。
何雨柱有些想笑,按照傻柱的性格非給許大茂來上兩記斷子絕孫腳不可,他可不是那個愣頭青,作為一個文明人怎麼能隨便動手呢,語重心長的說道:“許大茂,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我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你趕緊回去看看婁小娥,別再出什麼事。”
許大茂連連道謝,趕緊去追婁小娥了,何雨水說道:“哥,許大茂那麼說你,幹嘛不揍他。”
何雨柱敲了何雨水的腦袋一下說道:“你哥我現在是院裡的二大爺,要以德服人,哪能隨便打人。”
“那你還打我的頭。”
“長兄如父,我這是能教育你呢,又沒使勁。”
“哥,老人常說,打頭長不高,要是我嫁不出去,你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