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沒有追問,何雨柱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當成了生活中的小插曲,並沒有在意。
休息日過後,何雨柱像往常一樣去廠裡上班,吃過中午飯,過了一陣子,他突然心緒不寧,感覺有事情要發生,於是找到範主任說道:“主任,咱們廠沒招待吧。”
範主任看了看手錶回道:“何班長,都這個點了,還沒有接到通知,應該不會有了招待,你有什麼事嗎?”
何雨柱說道:“主任,不知為什麼,我有些心慌,想回家看看。”
範主任愣了一下,無語的說道:“何班長,其實剛當爹都這樣,習慣了就好,快去快回。”
何雨柱蹬著腳踏車回到了家裡,他看到了令他心碎的一幕,於莉和她的父母倒在了血泊裡,自己還是回來晚了。兇手並沒有走,還站在他家裡,那人惡狠狠的說道:“何雨柱,這就是多管閒事的代價,你回來的正好,一家人整整齊齊,省的我再多費力氣。”說完拿出了手槍,對準了何雨柱。
面對漆黑的槍口,何雨柱並沒有恐慌,心中只有仇恨,他紅著眼睛衝了上去,嘴裡說道:“你該死。”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何雨柱一心要為妻兒報仇,打破了人體的極限,竟然突破到了更高的境界。那人似乎被一種無形的氣場壓制,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自己捱了一掌。只見他胸膛塌陷了進去,瞬間沒了氣息。
何雨柱想要將其碎屍萬段,一聲嬰兒的啼哭聲,把他拉回了現實,連忙去跑去檢視,兒子何力被於母牢牢護在身下,身上雖有血跡並沒有受傷。他又連忙查探其他人的情況。於父還有些許氣息,於母和於莉身中數槍,已經無力迴天。
急救室外面,何雨柱焦急的等待著,就在這時,王安全來了,他語氣沉重的說道:“何雨柱同志,對不起,因為我的工作失誤,才讓人跑了。”
何雨柱面如死灰的說道:“好一個工作失誤,滾。”他想了想年幼的兒子,還有仍在搶救的於父,放開了握緊的拳頭。
王安全一臉羞愧的走了,那人是昨天的歹徒之一,是他故意放出來了,想要放長線釣大魚,深挖其背後的組織,沒想到給何雨柱帶來這麼大的苦難。
於父經過搶救最終活了過來,但仍處於昏迷狀態。醫生表示無法確定他能存活多久,也許一年,也許一個月。
何雨柱從醫院回到家中,望著屋內的兩具屍體,悲傷湧上心頭。一大爺走上前質問問道:“何雨柱,你在外面究竟惹了什麼麻煩,被人尋仇到院裡。”
“滾!”何雨柱怒吼一聲,眼神兇狠地瞪著一大爺。
一大爺嚇得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灰溜溜地轉身離去。
何雨柱關上了房門,面對著於莉和於母的屍體,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喃喃自語道:“何雨柱啊何雨柱,你逞什麼能呢?為什麼不老實本分地做個傻柱,結果害人又害己……”
此時四合院裡面已經炸開了鍋,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心裡七上八下,人心惶惶。在眾人的催促下,一大爺趕緊跑到了街道辦詢問情況,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與此同時,在國安局裡,王安全正在接受他父親的嚴厲訓斥:“看看你做的好事!這就是你所謂的周詳計劃?特務沒抓到,反而讓兩個無辜的老百姓丟了性命。你根本不適合幹國安工作,還是離開四九城,到基層去好好磨練一下吧!”
王安全無奈地解釋道:“父親,我真的沒想到那個毒狼竟然是個瘋子,擺脫偵查員後,會去找何雨柱報仇。人非聖賢,誰能保證自己永遠不出錯呢?”
王父臉色陰沉地說道:“匹夫之怒,血濺五步。我就你這麼一個獨苗,可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