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看著閻解放的背影,臉上流露出深深的辛酸和無奈。自從大兒子娶了賈張氏後,與家中斷絕了聯絡;二兒子又沉迷於賭博,難以自拔。唯有三兒子閻解曠還算上進,讓他感到一絲欣慰。
俗話說得好,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夜幕漸漸降臨,秦京茹進入了夢鄉。然而,她的母親卻悄悄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地翻開她的隨身衣物,尋找著什麼。
秦京茹的父親坐在炕沿邊,不停的吸著旱菸,當他看到妻子走過來時,便開口問道:“孩他媽,六妮藏了多少錢?”
“當家的,我從她的衣服裡找了十塊零八毛錢,這是錢。”秦京茹母親壓低聲音回答道。
秦京茹的父親拿著那張十元錢,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他皺起眉頭,憤怒地說道:“這六妮進城一趟回來,翅膀硬了,竟然學會撒謊了!去,把她叫起來。”
“當家的,六妮已經睡著了,要不明天再問她吧。”秦京茹的母親有些不忍心地勸說道。
然而,秦京茹的父親卻將旱菸袋重重地放在桌上,憤怒地吼道:“愣著幹什麼?快去叫醒她,我要讓她長長記性。”
睡夢中的秦京茹突然被母親輕輕拍醒,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問道:“媽,這麼晚了您還不睡,找我有什麼事啊?”
“六妮,你爹叫你過去一下。”母親輕聲說道。
秦京茹看著被翻的衣物,知道出了什麼事,不由的打了個哆嗦,她來到父親面前,開口問道:“爹,您找我。”
“跪下。”父親厲聲說道。
秦京茹看著桌上的錢,沒有過多猶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她哆哆嗦嗦的辯解道:“爹,這錢是我留的路費 。”
“六妮,從公社到四九城只要幾毛錢,需要十多塊錢嗎?還敢狡辯,真是不長記性,孩他娘,把條帚給我拿來,讓她長長記性。”
秦京茹聞聽此言,眼中閃過一絲倔強,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直視著自己的父親,聲音帶著幾分堅定地說道:“爹,這錢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難道留一點給自己都不行嗎?”
父親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厲聲道:“十塊錢只是一點?去了一趟城裡,性子野了不說,竟然學會騙我了!今天必須要好好教訓你一下,讓你長點記性。”
秦京茹看著父親凶神惡煞般的模樣,心中滿是悲涼和無奈,就在這時,她發現母親竟將條帚遞給了父親,顯然是打算幫助父親一起教訓自己。她的內心瞬間被絕望淹沒,一股無法遏制的憤怒湧上心頭,對著父親怒吼道:“秦三毛,我再也不受你的壓迫,這個家我不待了!”話一出口,她便轉身狂奔而去,生怕跑得太慢會遭到一頓毒打。
父親望著秦京茹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背影,氣得滿臉通紅,衝著她離去的方向咆哮道:“好啊,有本事你就永遠別回來!”
秦京茹身穿一件單薄的衣裳,孤零零地行走在漆黑的鄉間小道上,刺骨的寒風如刀子般刮過臉頰,帶來陣陣寒意。但比起身體上的寒冷,她的心更是冷到了極點。此刻的她多麼希望能立刻撲進何雨柱那溫暖的懷抱裡,只有那樣才能讓她感受到一絲慰藉。抱著這個信念,深一腳淺一腳地艱難前行著……
母親看到秦京茹跑了,她不由的擔憂起來:“當家的,六妮跑了,這該如何是好,咱們是不是過分了。”
父親滿不在乎的說道:“六妮從小就怕黑,跑不了多遠,一會兒就會回來,我去睡了,一會兒她回來了叫我,竟敢騙我,非好好收拾她一頓不可。”
何雨柱聽到敲門聲,看了一下表,又看了一下窗外,凌晨三點多會是誰呢。他披上衣服從家裡出來了 ,看到瑟瑟發抖的秦京茹,連忙問道:“京茹,出了什麼事,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秦京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