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看著劉海中離去的背影,眼神變得兇狠起來。他心中暗自琢磨著:“當初那件事是何雨柱處理的,劉海中跟他住在同一個院子裡,會不會是他派來試探我的?”想到這裡,李主任的臉色愈發陰沉。
與此同時,劉海中已經搖身一變成了工人糾察隊隊長,但他畢竟只是一名普通工人,對如何開展工作完全摸不著頭腦。如果不能做出一些成績,恐怕很快就會被李主任撤換。他意識到自己需要找一個得力的幫手。
回到家中,二大媽看見二大爺提著一大包熟食,好奇地問:“當家的,你買這麼多東西,是不是要請人吃飯啊?”
二大爺滿臉得意地說:“媳婦,我今天升職了!現在我是工人糾察隊隊長,副科級幹部呢!你把這些東西收拾好,我去找許大茂過來商量些事兒。”說完,二大爺便轉身出門去了。”
許大茂得知劉海中這個棒槌都當了官後,心情變得十分煩躁不安。回到家中,因為一些瑣事與婁小娥發生了爭吵,最終導致對方一氣之下回孃家去了。
二大爺看到許大茂家的門開的,他走了進去,看到許大茂在喝酒,於是問道:“大茂,怎麼一個人喝悶酒,我想跟你聊聊。”
許大茂看到來人是劉海中,他戲謔的道:“呦,這不是劉大隊長嗎?你怎麼屈尊降貴光臨寒舍。”
二大爺對於許大茂的陰陽怪氣變了臉色,他陰惻惻的說道:“許大茂,世道變了,今時不同往日,我這劉大隊長收拾你這個小小的放映員費不了多大力氣,別忘了你媳婦婁小娥家裡可是大資本家。”
許大茂惡狠狠的說道:“劉海中,你想拿捏我,門都沒有,我明天就跟婁小娥離婚 ,現在從我家滾出去 ,這是什麼世道,狗都能當官了。”
二大爺瞪大了眼睛,憤怒的說道:“許大茂,你給我等著。”
許大茂醉眼朦朧的說道:“等著就等著,我家可是三代貧農,還怕你不成。”
二大媽看到二大爺的臉色不好,她連忙問道:“當家的,你這是跟誰生氣呢?”
二大爺憤怒的回道:“許大茂那個狗東西,狗不是人敬的玩意兒,我饒不了他。”
第二天早上,二大爺來到廠裡,帶著人來到宣傳科,他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跟我走一趟。”
許大茂說道:“劉海中,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跟你走。”
二大爺冷冰冰的說道:“就憑你是大資本家婁半城的女婿,還愣著幹什麼,我的話不好使嗎,要不要把李主任叫來,把許大茂給綁起來,出了事情我負責。”
許大茂憤怒地大聲罵道:“劉海中,我操你!”
二大爺立刻板起臉來,大聲回應道:“許大茂,你竟敢公然辱罵幹部,簡直就是找打!”
話剛說完,只聽見兩聲清脆的響聲,許大茂的臉頰瞬間捱了兩個重重的耳光,嘴角也開始滲出血絲,他整個人都變得老實起來。
此時,審訊室內一片寂靜,只有二大爺嚴肅的聲音響起:“許大茂,你現在給我乖乖寫下婁半城的所有罪行。”
然而,許大茂卻依然倔強,毫不畏懼地回應道:“劉海中,你不過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罷了,有種就直接打死我。”
二大爺冷笑一聲,語氣堅定地說:“這個主意倒不錯。上次三分廠的王貴在審訊時,因為對方嘴硬不肯招供,一怒之下將其打死,但僅僅受到了一個處分而已。如今李主任佈置的任務無法完成,我肯定會受到嚴厲的處分。如果把你打死,或許能夠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順利開展後續的工作。”
許大茂看著二大爺狠戾的目光,不由得膽寒,他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寫。”
二大爺立馬換了一副嘴臉,他說道:“許大茂,這就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