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看到二大爺拿回來的一包東西震驚的說道:”當家的,這些都是金的,你哪來的。”
二大爺說道:“別瞎嚷嚷,這是我從婁半城家抄來的,大資本家真有錢,你趕緊藏好,不要讓那兩個小兔崽子知道。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就是當官的好處。”
二大媽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對二大爺說:“當家的,這真的沒事嗎,如果被人發現,罪名可不小。”
二大爺卻滿不在乎地回應道:“這點東西對於婁半城那龐大的家產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我是趁沒人注意時悄悄拿走的,不會有人察覺。明天我去抄許大茂的家,婁小娥出嫁時帶來了一個大皮箱,裡面肯定有不少值錢的寶貝。”
二大媽皺著眉頭,輕聲勸道:“當家的,還是算了吧。婁小娥和傻柱的關係可不一般呢。”
二大爺回道:“我身後有李主任撐腰,傻柱不過是個副主任罷了,怕他幹什麼?婁小娥嫁過來都好幾年了,許大茂平時花錢又大手大腳,估計也沒剩下多少財產,這次就先放過她吧。”這就是典型的死鴨子嘴硬。
次日清晨,許大茂急切地找到了婁小娥,語氣堅定地說:“婁小娥,昨天說好的,我們今天就去辦理離婚手續。”
婁小娥面無表情,冷冷地回答道:“那就離吧。”
何雨柱一大早來到了李主任的辦公室,他咣噹一聲把門關上了,李主任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小心翼翼的問道:“柱子兄弟,出了什麼事,火氣這麼大的了。”
“李主任,咱們廠誰不知道我跟劉海中的矛盾,你不僅提拔他,還讓他去為難許大茂,到底想幹什麼。”
面對何雨柱的質問,李主任一臉委屈的說道:“柱子兄弟,我也是沒辦法,劉海中知道當年我酒後亂性的事情。”
何雨柱語重心長的說道:“李主任,莫要開玩笑,你什麼時候酒後亂性了。這種誹謗領導的害群之馬,必須嚴肅處理。工人糾察隊隊長的權力不小,許大茂不錯。”
李主任笑著說道:“柱子兄弟,你的提議不錯,革委會的事情還要你多操點心。”
何雨柱說道:“李主任,咱倆也共事兩三年了,我何雨柱的為人你也清楚,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對我不薄,咱倆是兄弟,希望永遠成不了敵人。”
李主任說道:“柱子兄弟,哥哥想多了,對不起。”
何雨柱回道:“李哥,兄弟我說話衝了些,還請您見諒,中午我親自做一桌酒菜,咱們好好喝一杯。”
李主任說道:“我點個小雞燉蘑菇。”
何雨柱笑著說道:“沒問題。”兩人相視一笑,關係又回到了從前。
許大茂跟婁小娥離婚之後,莫名的感覺輕鬆不少。他來到紅星軋鋼廠,心裡憧憬著當官後的威風,誰成想在廠門口撞見了二大爺,這真是冤家路窄啊。
二大爺弄到不是金銀珠寶,樂的一晚上沒睡好,早上起來晚了,心裡想著自己現在是領導,晚去一會兒,誰敢說什麼。他看到許大茂沒跟他問好,不滿的說道:“許大茂,見到領導連聲招呼都不打,你的思想問題很嚴重。”
許大茂不屑的說道:“劉海中,你真是賴皮狗拴雞毛撣子充大尾巴狼,算什麼東西。”
二大爺憤怒的說道:“許大茂,別忘了你身份。”
許大茂說道:“我跟婁小娥已經離了婚劃清界線,你能拿我這個三代貧農怎麼樣。”
二大爺說道:“許大茂,我是工人糾察隊隊長,有一萬種理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許大茂戲謔的說道:“很快就不是了,我許大茂沒權沒勢很好欺負,傻柱可不是好惹的,自求多福吧。”
二大爺一臉不屑的說道:“我背後可是李主任,何雨柱只是副主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