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還真沒有,不過我家離這村裡的超市很近,大師如果想喝,我現在就讓兒子小治去買。”
他說完,看著徐半仙,可能在等徐半仙說“不用了,那就喝五糧液吧”。
然而徐半仙卻沒按照他以為的套路說出口。
而是一聲不吭的又坐下了。
志明趕緊喊兒子:“趕緊去超市買二鍋頭!要五十二度的!”
他兒子也是實在人,過了不到十分鐘,竟然氣喘吁吁地抱著一箱子52度北京二鍋頭,回了家。
見此情景,徐半仙竟然恬不知恥地裂開嘴笑,露出了滿嘴的大黃牙。
接下來就是開吃。
爺倆不停地敬酒,我真沒心思喝酒,可徐半仙這老東西來者不拒,一口氣便幹掉了三斤北京二鍋頭。
我耐心地等著,終於等到徐半仙喝好了,收到他朝我使的眼色後,我趕緊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個——大娘是中了邪,我給她吃得這枚丹藥恐怕是隻治標不治本。”
聽我這麼說,志明爺倆以及中年婦女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
我耐住性子等待他們往“道”上走。
果然,後續和我預想的一樣。
“大師,你們得想想辦法呀!”
“是啊!既然小師傅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一定有辦法幫我們治本。”
“我們可以給錢!”
我繼續裝模作樣地回道:“不是說了麼,咱們彼此有緣,緣分在這裡,還說什麼錢不錢的!”
,!
中年婦女趕緊應和:“對,對對!剛才幾位大師已經說了,和我們有緣,就不用收錢。”
顯然,聽老公要出錢,中年婦女頓時心疼了。
看來子和兒媳婦就是不一樣,這也正常,畢竟一個是親生的,有血緣關係,另一個自古以來就是天生的對頭。
“對!一毛錢都不用花。”
“小師傅,我媽到底是怎麼種的邪?我家可沒有幹傷天害理的事啊!”
我趕緊望向徐半仙。
畢竟現在的身份是我和李佳琪的師傅,有師傅在,我一個當徒弟的不停嘚瑟,話多了很容易露餡,而且會給人以不真實的感覺。
徐半仙也秒懂我眼神的意思。
捋著稀疏的山羊鬍子站了起來。
“好說,好說!”
說完他右手呈現蘭花狀,雙眼微閉,給人的感覺應該是在沉思。
過了大約20秒鐘,他猛地睜開了眼。
這20秒鐘,他們一家三口都直愣愣地看著徐半仙,大氣都不敢喘。
“問題找到了!”
“奧?請大師趕緊告訴我們?”
徐半仙深吸一口氣,煞有介事地問他們一家三口。
“邪祟是你們家的一個男性帶來的,因為男性為陽,邪祟乃至陰之物,不喜陽,所以他轉移到了老太太身上。”
“啊!具體是誰帶來的?那現在怎麼辦呀?”
聽徐半仙鋪墊得這麼好,我都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具體是誰,看不出來,不過我能看出這人身上的一個特點。”
志明趕緊反問:“什麼特點啊?”
“他的兩側屁股上各有一顆紅痣!”
徐半仙說出這話,我趕緊看向志明和他大兒子。
誰知道兩個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過了大約五六秒鐘,女人開了口。
“大師,你不會看錯吧?他爺仨的屁股我都見過,沒有紅痣啊!”
這話也帶上了還在上學的小兒子。
年婦女這麼說倒讓我感到了意外。
難道徐半仙折騰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