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隨便放什麼人進來,但是這些做買賣的可不是,你給他們相當寬鬆的優待,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可以借用這個身份來鑽空子。”
陸冠英一拍大腿,哎喲了一聲。
立即吩咐下去,專門去查這些人!
他們不少都是一兩天就要回內城的鋪子補貨,出入都很寬鬆。
這麼一查,果然很快就有訊息送過來。
“楊公子,陳五今天舉止反常,他在這裡賣酒也六七年了,是個老實巴交的村裡人,突然要鬧著收攤回去,走的時候牛車上有幾口大酒缸,看門的人放行沒有查過!另外他一般都是帶著媳婦,這回多了幾個生面孔,說是他最近僱的夥計。”
楊塵忙問:“這個陳五住哪?”
“他家還不在城裡,在城外的下籬村,這時候怕是走得遠了。”
“我們走!你再排查一遍,令狐沖或許仍在城內,咱們分頭行動。”
“明白!”
陸冠英可不敢含糊,事關臉面問題,若是一個不是很要緊的人失蹤,他還能遮蓋過去。
令狐沖在這一屆的群英會可是重量級。
甚至傳言說,他就是欽定的下一任華山派的掌門。
別說死了,就是少了一隻手,他都沒法交代。
酒是好東西,可以解憂,但也能誤事啊。
況且令狐沖還是嗜酒如命的人。
三個騎馬匆匆離去,也不知趕不趕得上?
……
曠野的大道上,令狐沖手腳被綁住,正裝在一口大酒缸裡。
牛車停下了,看守的人將他一把拽了下來,塞入了前面早就等在那裡的一輛馬車裡。
他本來喝的暈乎乎,但突然遇襲,又經過一路的顛簸,早就醒了。
蒙面人抓下了面巾,冷冷地看著他。
“令狐沖,以前我們想捉嶽靈珊,是為了挾制嶽不群。但現在改變主意了,你既然搶走了林家的辟邪劍譜,還練成了,那就請你一字一句默寫出來吧!待我也學成之後,嶽不群只配做我的手下敗將,我會親自上山向他挑戰!”
令狐沖沒見過這個人,但是一聽他說話的口氣,臉上的神態。
一下就想起了那次在半道遇襲,被多名黑衣人圍攻。
他被迫和小師妹失散。
若不是嶽靈珊遇到了楊塵,早就被生擒。
此事他可是記憶深刻,而且常常午夜夢迴時後悔。
後悔自己為什麼沒能護著小師妹,帶著她一起走。
就因為失散,師妹跟著楊塵去了一趟揚州,回來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你就是……那個處處和我師父作對的封不平?!”
啪!
一巴掌頓時落在他臉上。
“好歹我和嶽不群也是同輩,你當稱呼我一句封師叔,我反你師父,也是為了華山的未來!”
令狐沖呸了一聲,“明明是你想當掌門,別說這般冠冕堂皇的話,還有你若是想從我這兒得到辟邪劍譜,那是打錯了算盤。”
“你不肯寫?”
“我練的不是辟邪劍法,你叫我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