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看著陸北庭那渾身自帶的氣勢完全不像是來照顧人的,更像是來殺人的。
張曉和劉桂芳被嚇得心裡直髮虛,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不由得小了些。
“營長你看你說的,真是客氣了。”張曉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
夏梔看著被嚇得直愣愣的幾人,心裡十分順暢,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
接下來顧崇林的屎尿都是張曉換的。
每次陸北庭伸手時,張曉直接一個彈跳從位置上站起來,然後接過他手裡的活。
一天下來夏梔都無比的輕鬆,全程看戲,自在的不行。
晚上回去得路上,夏梔推著陸北庭,“今天的事謝謝你啊。”
不然還不知道這些人又要想出什麼折騰人的法子。
陸北庭蹙眉,哪有夫妻之間說謝謝的。
兩人回去以後陸北庭剛想跟在夏梔身後進屋,結果就被她禁止了。
夏梔攔在門口,義正言辭的看著他,“陸北庭,我們還沒結婚呢,這樣不好。”
陸北庭薄唇緊抿,最後還是乖乖的回了自己屋。
接下來的幾天裡,顧家都很識趣,沒敢折騰,夏梔見有陸北庭在,到後面直接不去了。
早上幫陳姐做飯,中午去中醫院幫忙,下午去山上。
山上夏梔坐在草堆裡,周圍圍了一圈嘰嘰喳喳的小動物。
猴子,兔子,鳥,都是一些常見的。
她擺好自己的醫藥箱和一個mini聽診器,看著這群小傢伙便喊了一句。
“別擠啊,一個一個來。”
夏梔身後就是已經好了的大熊貓,累了還可以靠著歇歇。
一旁的小猴子聽話的扒拉著一些不聽話的,有時候直接邦邦兩拳。
一些不安分的也安分了,乖乖的守在一旁的等著輪到自己。
也就是一些擦傷咬傷,以及骨折,夏梔醫了幾天後,也逐漸開始順手,手上的動作更加麻溜了。
夏梔直到太陽落山,才關閉今天的小攤子。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也謝謝各位的饋贈了。”
夏梔看著身邊堆著的一些野果和優勝劣汰的動物一起回去了。
下山的路上夏梔算著自己這幾日的成果,不多不少差不多兩千積分。
用這些換一些西藥給陳姐搭配著調治身子也夠了。
夏梔下山路過家屬大院時忽然聽見裡面傳來一陣爭吵聲頓時好奇的湊上前聽了聽。
“雲深哥哥,我說了一定能行的,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院子裡郝麗萍拉著顧雲深的手,語氣十分侷促。
她這幾天已經聽見張曉說的了,說陸北庭那個殘廢和夏梔那個小賤人又好上了。
這頓時讓她有了危機感,這段時間賣菜她也算摸到了些門道,也能賣出去了。
就是賣出去的錢還不如開房的錢,這讓她也很是苦惱,上一世夏梔到底是怎麼存到這麼多錢的。
回來細想了一番後她才驚覺自己忘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夏梔不僅賣菜,還養豬了。
一頭豬買了好幾百,這可比賣菜划算多了。
但是這賣豬仔的錢也不便宜,她要是問家裡要郝大山一定不會給她的。
這段時間夏梔不是將之前的六百塊還回來了嗎?她這就惦記上了。
“可是麗萍賣菜不也挺好的嗎?咱們這也得一步一步來啊,不能一次吃成胖子,這以後要是虧了……”
顧雲深心裡直接是一百個不樂意,這段時間因為她說要賣菜,成天從早忙到晚。
她幹兩下就說累,到頭來所有活都落在他頭上了。
她這才剛學會一點,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