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陽臺上,上官瑤將門外發生的事看在眼裡。
晚上,她等大哥回來以後,就進了他房間。
“你這兩天省著花你的錢,留著有用。特別是初一、十五的錢!”上官瑤掃了他哥身上的新西裝、新禮帽,怪道。
“幹嘛?”聽到上官瑤提白映之,他很不高興,一個月只能見兩面,已經心癢難耐了,她還偏提。
“今日閻三爺另一個女人來找阿璃,我知道她,姓蘭,是閻家老夫人孃家人,以後怕是要當三爺太太的人。”上官瑤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道。
“這就找來了啊!看來,我今天的大洋白花了!早知道不給她了!還想著讓她幫著我和三爺見一面呢!”上官琸一拍大腿。
上官瑤沒管這點小錢的事,接著道:“我有個一石三鳥的好法子,既能讓你搭上閻家,還能除了阿璃,還能有一筆收入。”
“除了阿璃”上官琸似有些猶豫。
“不除她,我們之前對她做的事情,她要是對閻三爺說了,你覺得我們能活嗎?”
“這事兒,她不會往外捅吧!她說了閻三爺還能要她?”上官琸搖搖頭。
當時兩人就是算死了,她不可能把失了貞潔這事兒往外說,才敢行動的。
“你忘記了,方智恆被她推下樓摔死了!事兒沒辦呢!”
“不會不會,她說不清的。”
“她被三爺睡了以後,不就能說清了?!我的傻哥哥!你這麼笨,難怪接不回來嫂子! ”上官瑤嘆一口氣,“她就算不和三爺說,她現在和周家走得近,萬一告訴周子純,該怎麼辦?”
“她現在確實不同了”
兩人本以為妹妹柔弱、懦弱,這事兒就算被家裡人知道,家裡人也不會站在她身邊,沒想到一晚過後,妹妹居然像變了個人似的。
確實有些失控了。
“再說,就算她老實把這事兒能吞了,什麼也不說,我們給人送個禮,給你搭個橋輔個路有什麼不好?她可姓蘭,閻老太太的人,督軍那是最孝順的!”
上官琸覺得妹妹說得對,狠了把心,皺著眉問上官瑤:“什麼法子,你說。”
兩人頭湊頭商量了對策,上官琸聽完,連夜就出了門開始籌劃。
上官長離安靜了幾日,閻震麟沒有來找,蘭音音也沒有來找。
夏槐來送了次信,說是三爺出城玩去了,回來給她帶洋貨,讓她老實待著。
夏槐傳著話就笑了:“三爺說其他話都不重要,最後這句最重要,要一字不差地說。”
懂的都懂,這是讓她不要隨意殺人,他人不在,可沒有地方甩鍋。
人可以不殺,但老實待著那是不可能的。
她幾乎每天都出去,要麼跟周太太學打麻將,要麼去逛街,和夏楓幾乎逛遍了整個肅城。
城裡已經沒有什麼好逛的了,上官長離準備去城郊翠峰山郊遊。
因為準備出城,所以在晚飯時她還是懂事地和家裡人說了一回這事兒。
家裡人見閻三爺幾日不來,本來估摸著閻三爺的興致已經過了,但是今天寶綾樓送了一隻四開門的西式白漆衣櫃來,另外還有一整櫃的秋季衣服。
上官盛雲就還想再等等看,於是同意了她出這次遠門,當然,也怕不同意她又去周家哭一場,上官家要再丟一次臉。
正好沈芷薇送了衣服來,這一次上官長離出門沒有穿好看的旗袍,而是穿了時興的襯衣馬褲裝。
她對著衣櫃上的穿衣鏡照了照,不好看,不:()冷顏長公主穿民國,督軍嬌寵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