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長離一腳把他踹下了沙發。
剛才的柔情全無。
閻震麟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又坐了回來道:
“我書讀得不多,但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還是懂的。”
上官長離嗔道:“那我下回換別的計。”
“反正,色,這一條,對我絕對沒用,你知道我從十五六歲起,有多少人”
閻震麟說到一半住了嘴。
“展開說說。”
“說,說說,說那三個姨太太不就是佐證嘛!我要是那麼容易被美色所迷惑,早死八百回了對吧!”
上官長離點點頭:“那以後,我不能向你展此許柔情,否則,你都要以為我是有所圖?”
“哎哎哎!兩回事!展,展!儘管展!我下回我裝不知道行了吧!真假我都受著,我這主要不是擔心你嘛!”
上官長離笑笑,他言下之意,自己能分辨。
是啊!他那麼愛,又怎麼分辨不出,有時只是一個微小的表情變化,都能讓他琢磨半天。
上官長離縮排他懷裡,抽了抽鼻子。
這一下,閻震麟就將人抱得緊緊的了
“這就對了,我這身上的魚腥味,你居然不察,便是不對了。”
原來,他剛才一直坐遠了一些,就是知道自己身上有魚腥味。
沒辦法,她想吃,就得親自去市場上挑,冷淵冷河也不能放心,雖然沒有動手,但隔得近了,免不了落幾滴養魚的水在身上。
而他家長公主,五感遠強於普通人,自然是聞得到的。
“原來是這裡露了,而不是太過柔情,懂了。”
“少算計我好不好,傷神!掉頭髮的!我於你沒有秘密,你於我也不許有,什麼都要告訴我。”
上官長離睫羽微扇,輕輕撩撥著他的耳後面板:“好的壞的都說?”
“無論是好是壞,你知道的,我都站在你這邊,我們長公主殿下,對的是對,錯的也是對。”
閻震麟答得認真,上官長離感覺他肌肉都繃了起來。
她指尖輕撩過他的下巴,仰起了下巴。
閻震麟懂事地吻了過來。
你很難想象,一位所向披靡的女將軍,在此時卻軟似一灘春水。
兩人膩了一陣子,上官長離這才把他給趕出了房間,自己沐浴更衣。
閻震麟在沙發上看報紙。
他發現上官長離訂了全城所有報社的報紙,每一頁都有看過的痕跡。
這一天天的,心裡只有天下是吧!
一想也對,她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去打麻將。
一會兒就見上官長離走了出來,他眼前一亮。
看來,今天晚上好像不是什麼暗殺行動。
因為上官長離穿了件粉白色帶蕾絲花邊的改良旗袍,旗袍的領子和腰身,但是裙襬卻是西式小洋裝的裙襬。
嫩得像初開的粉玫瑰,握重了都怕掐出痕來。
上官長離巧笑。
“好好好,我小人之心,所以晚上是約了周小姐去跳舞,這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呢?”閻震麟迎上去輕輕地握了她的手。
“不是,葉旅長夫人請了一些夫人小姐去玩,其中有瑾萱,還有,我。”
“沒想到葉旅長夫人還是挺有眼力見的嘛!”
“我不想去,但瑾萱說我不去,她也不去,葉旅長就親自打了電話來請,那我只好去了。”
“但是,怎麼那麼小氣,連晚飯都不管?”
“管的,不過你說了晚上要陪我吃魚,就先吃了再去。而且他們是在凱旋飯店”
“我不管,就是為了我,為了陪我吃飯而推了飯局。”閻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