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長離走到窗邊看。
她家三爺那副痞樣兒,還挺帥。
閻震麟走到姚允安身前,不屑道:“和我搶女人?就你,也配?擦靴都輪不到你。”
說著,一腳將他踢倒在地,軍靴踩到他的斷手之上,姚允安發出一聲慘叫。
上官長離正要抽回身下樓,就看到閻震麟示意冷河,冷河舉槍打爆了姚允安的腦袋。
“嘖,衝動。”
上官長離搖搖頭,看著抬頭看她還一臉得意的閻震麟。
閻震麟朝她揮揮手,指了指地上的屍體,示意她快看。
李嶠已經嚇得腿軟了,生怕自己惹上事兒,忙對上官長離道:
“上官小姐,我是陪他來收鋪的,不知道別的事兒啊!我這就走了!您千萬別和三爺說,求您了。”
上官長離點點頭:“所以說讓您下樓去看熱鬧了,您還不信。”
“是是是,我就是來看熱鬧的。”
“李公子,您不是說要去看貨嗎?我陪您去吧!”白炳光請道。
“啊,對對對,看貨,看貨,走,白經理。”
他忙跟著白炳光出了房間。
正好撞到上樓來的閻震麟。
“三爺。”白炳光行禮。
“白經理,我以後和長離不常在肅城,有事你就找警察局樓局長,哦,對還有李局長。”他掃了一眼李嶠。
李嶠就點頭如搗蒜。
“是,我知道了,三爺。”白炳光又禮了禮,這才把李嶠給帶走了。
閻震麟進了屋,上官長離還在窗邊,看冷河讓人把屍體給拖走。
“街面上人都醒了,少帥怕是會擔心哦!”
“你又知道我街面上的人都醒了?”閻震麟從後摟住她的細腰。
“不然怎麼這麼快趕來救我呢?”上官長離輕笑。
“和他透過氣的,不用擔心。”閻震麟的吻落到她的耳際。
“你看,我忍著不殺人,你倒好,自己殺起來了。”
“我又沒殺,冷河殺的。”
“他們讓姚允安今天在街面上鬧,就是要讓我當街殺人,好坐實那幾人都是死在我手裡。你倒好,直接讓他們得了逞。”
“那又不是你殺的,我是醋勁兒上來,我讓人殺的。”
上官長離回頭看他,他還挺得意。
原來他知道,索性自己殺了。
“不殺,你猜他訂婚宴會不會來鬧?以他那樣的人家,敢鬧到我這裡來,和我搶女人,他得多蠢或者多大膽?”
“那你不留著問?”
“肯定轉了無數道手,問不出什麼的,他肯定見不到上面的人。”
“嗯,也是,殺就殺了,省事。”上官長離笑笑。
“走,奶奶讓我接你回家。”
閻震麟牽了她的手下樓,經過那些辦公室,就好奇地問:“蕭四小姐那銀行的錢都隨你使了,這麼小盤生意留著做什麼?賣了算了,還費你的精神。”
“隨我使,我也不能真使啊!”
“喲,說得你沒使一樣。”
“那可不是我使的,是你,她的好兒子。”
“行行行,殺人的鍋我背,花錢的鍋還我背。”
“這生意是以後阿珩的營業,當醫生能掙幾個,如何養家?”
“這事兒還用你操心,爺的小舅子,爺自會管的啊!”
“不用,這生意掙錢,有白管事在我也不操心的,實在他忙不過來,多請兩個人就是。”
上官長離沒有告訴他,這貿易商行是一定要留下的,因為這是最好的隱衛所。
人也流動,錢也流動,訊息也就流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