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震麟按熄了燈,從後面抱著上官長離,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
“樊城、鄴城蕭家的地盤”
“看來,我們家三爺在很多人眼中呢!”上官長離伸出手,貼上他的臉。
她知道,自己不會看錯。
所以,有人開始關注他,屬實正常。
閻震麟將人攬得更緊:“不蕭家我身上流有一半蕭家的血”
上官長離一怔。
她真的猜對了!
果然,閻家沒有娶閻震麟的母親進門並不是因為身份低微,而是因為身份太高!
應該除身份之外,還有其他隱情。
“不想要我,又為什麼要生下我?十二歲前讓我在蕭家吃苦,十二歲後讓我在閻家受罪!當時生下來把我掐死不就好了?”
“當然了,不能掐死,有用啊!對吧!我有用!我是顆棋,她將我擺回閻家,現在又在我身邊安插人,是準備執我渡河啊!”
“呵呵呵呵呵”
閻震麟發出一陣令人森然的笑聲。
上官長離轉身望向閻震麟。
他明明恨極了,委屈極了,偏還扯著嘴角渾笑,那不是在笑別人,而是在笑他自己。
他雙目猩紅,在碰上上官長離心疼的雙眸時,終於有顆剔透的淚從眼眶裡滾落。
上官長離雙手捧著他的臉,踮腳送上了唇,她吻得用心,彷彿想把自己的力量都贈與閻震麟。
她想到了自己的母后,又何嘗不是執女兒為棋。
自她會走路起,便開始習武,無論春雨、夏陽、秋風還是冬雪,一天都不曾懈怠。
母后常說一句:“你弟弟穎悟絕倫,但天生孱弱,你要變強,只有你能保護他!”
她做到了,扶弟登上了帝位。
上官長離鬆開閻震麟,語氣決然堅定:
“震麟,不傷心,這一回換我們,執她為棋!”
閻震麟瞳孔驟縮,感覺到全身的汗毛都堅了起來。
他愛慘了上官長離這般嬌狠模樣。
“肅城,我們要,樊城、鄴城,我們也要!”
上官長離輕輕一笑。
閻震麟心蕩神移,重重吻下來,肆意縱情。
兩人肌膚相貼,閻震麟覺得上官長離給了他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撫慰。
他靠著僅存的理智,沒有深入。
不是今天,不能是今天,他一遍遍告訴自己。
只是雖未進最後一步,但懷中人仍讓他不知疲倦,荒唐了一整夜。
平日,極其自律的上官長離沒有按時起床。
夏楓準備的茶和帕子都換了幾茬,也沒見人起身。
“別忙活了,這不到餓了,怕是起不來。”冷河笑道。
夏楓白他一眼:“萬一起來了沒有,還得等我,那可不行!”
“小姐會惱你嗎?打你?或者罵你?”冷河莫名有些緊張。
“怎麼可能!小姐待我極好!怎麼可能打我罵我!是我捨不得小姐吃一點點苦,有一點點不順心。”夏楓蹙眉道。
冷河心裡一陣犯酸:“還好你是女人,你要是個男人,三爺得斃了你!”
夏楓不理他。
“昨晚我見你喝了酒,可有頭疼?”冷河沒話找話。
夏楓想起什麼似的,站起身:“你倒提醒我了,昨天小姐和三爺都喝了不少酒,我得去煮兩碗醒酒茶,等他們起身了好喝。”
直到下午一點,兩人才醒過來。
上官長離想起身,又被閻震麟拉回懷裡。
“我下午還有事。”上官長離推開他。
“怎就不認賬了呢?”
“你損失了什麼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