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裡,那個口口聲聲要收拾上官長離的閻三爺,正把頭埋在上官長離的頸窩裡哼哼唧唧。
上官長離任他似個小狗一般撒嬌,絮絮叨叨。
“殿下想不想我啊!我看是一點也不想,殿下現在想的都是大事,兒女情長要放一邊,對不對?”
“你都不讓我去看你,卻又允了周懷奕進城,氣死我了!”
“他比我還重要嗎?”
“還有啊!別人便算了,你近身的人都不知道我,殿下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我一頭撞死算了。”
“不許胡說。”上官長離拍了拍他的臉。
“我沒有胡說,不然今天也不至於捱打。”閻震麟抓住上官長離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讓她揉。
“我也不知道你會來找我,我以後會和他們說的,我們家三爺,最重要,隨時可以進城,隨時可以找我。”
上官長離雙手掛上他的脖子,一側身跨坐在他的雙腿之上,送上吻。
“好不好……”
“好……離兒,我想你,想得都要瘋了……”
“我也想你……”
兩人緊貼著,上官長離伸手摸索著解他的衣釦,他就用牙輕輕撕扯著她的旗袍盤扣。
他真厲害,很快唇就得到了斜落下的布料後那一抹雪肌,留下了細細密密的思念紅痕。
一直深埋的愛意,在這一刻要衝出喉嚨,卻被對方的唇舌堵在喉中,變成聲聲喘息。
閻震麟放在上官長離腰窩上的雙手逐漸收緊。
旗袍裙襬隨著搖晃的呼吸,一寸寸向上移,蕾絲邊一下一下,輕颳著他的大腿。
千千萬萬,起起落落。
閻震麟知道她白天在做什麼,憐惜得很,親自伺候沐浴,又安排到床上躺好,再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了,才躺到她身邊。
“困了就睡。”閻震麟吻了吻她的額頭。
“不困,陪你說話。”上官長離把臉埋到閻震麟懷裡,悶悶道。
“以後不許藥我,你說的我都聽。”
“好。”
“你知道我聽到你做的那些事……”
上官長離食指按上他的唇:“三爺,咱們事後能不能只談情,哪家夫妻事後談打仗的。”
“呃……好像是……我們還可以談談剛才滿不滿意,如果哪裡不滿意,只管提,千萬別和我客氣。”
上官長離在他懷裡悶笑。
答應閻震麟的事這一回兌現了,沒有藥他,直到天亮醒來時,人還在他懷裡。
“在你懷裡睡,總是會讓我閉上第三隻眼第三隻耳朵。”上官長離伸了個懶腰。
確實已經多日無法沉沉入眠了。
“睡得香吧!”
“可是,如果這時有敵人來,該怎麼辦?”
“你是睡著,不是暈死,來得及好不,再說,不還有我嗎?”
上官長離笑著點頭。
“這回挑的兩個人勉強過得去,我放心。”閻震麟又道。
昨天他可沒有收手,就是要試試他們的本事,單人來看的話,與冷河不相上下。
上官長離告訴閻震麟自己恐怕還要待幾天,到時和他姆媽一起回去。
閻震麟不願意走,就想陪著上官長離多待幾天。
上官長離知道最近委屈他了,他一說要去栩城看她,就得捱罵。
所以既然來了,就依他。
她取消了今天白天的行程,在屋裡陪他。
這可把閻震麟給高興壞了,自己果然比她的那些大事重要。
一整個白天,兩人就膩在屋裡,沒有出去。
談幾句情,又談幾句大事。
兩個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