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欄杆後面的犯人看到居然有這樣一個美人到來,都聚到了欄杆邊,猥瑣地笑著。
上官長離走到門口問自己的看守:“他們什麼罪?”
“殺人。”
“殺了嗎?”
“殺了!反正也是死,姑娘給爺”
看守看只到一聲慘叫,循聲望去,剛才說話那人已經捂著脖子倒下了,血飆起丈餘。
“反正也是死,讓你早點走早點投胎。”上官長離淡淡掃了欄杆邊的人。
那些人幾乎是一瞬,全部縮排了最角落裡。
“你你!你把武器交出來!”守衛驚叫道。
“沒有武器。”上官長離搖搖頭。
“那你剛才!”
上官長離笑著把剛才的武器展示給他看,那是一截樹枝,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拿的,在哪裡拿的。
“給,給我!”
上官長離輕輕一擲,樹枝從他眼前飛過,插進了牢房對面的磚牆裡。
那孩子也是可愛,他就收了槍去拔。
兩邊牢房的人都很好奇,溜著離上官長離最遠的邊兒湊過去看。
硬是沒有拔出來。
這些人握著欄杆幫著使勁兒,也沒有能拔出來。
上官長離走過去,一伸手就扯了下來,交到守衛手裡。
“謝謝,啊!你你你!你怎麼出來了!”
他就要拔槍,上官長離一把給他推了回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別叫,叫來了人不好玩了,我又不跑。”
她大大方方走回了自己的牢房,示意守衛把鎖重新鎖上。
所有人都在揉眼睛。
玩了一會兒,居然沒有人來理她。
上官長離也不和守衛玩了,坐到床鋪上開始練習內功。
蕭宜想去警察局,但是祁墨北勸她不要,如果關係太密切,反而不好救,蕭宜也知道。
“這明顯是想把她留在這裡,多半是司徒令淵搞的鬼,震麟剛走,也知道長離不把他放在眼中,所以才要陷害於她。”
“如果只是炸了路便算了,現在死了要員,所以才有藉口扣下小姐。”
蕭宜點點頭。
“小姐自保沒問題的,咱們先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再想營救的法子。楓姑娘和兩個副官已經隱了起來,估計她的人也在想辦法,大家不要衝突了才好。”
“對,她的人可能比我們的人更厲害,我們不能擾了他們。”
“是這麼個理兒,實在不行了,咱再去救,保下她是肯定沒問題的。”
蕭宜聽祁墨北這麼說,才放下心來。
上官長離一點也不著急。
到了放飯的時候,有人給她送來了可口的飯菜。
司徒令淵在局長辦公室裡翹腿而坐,問去送飯的人:
“吃了嗎?”
吃飯的人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
“說!怎麼回事!”警察局長李頌和喝道。
那人才說,送的菜上官長離沒有動,她拿好飯好菜換了隔壁的菜窩窩頭果腹。
司徒令淵吃驚道:“什麼?!”
就她鐵鶴都不喝的主,吃菜窩窩頭?
“真吃了,吃了倆,還喝了一碗嗖掉的粥。”
“她倒是真能屈能伸啊!講究起來跟皇后公主似的,不講究起來也是真不講究啊!”李頌和也挺吃驚的。
第一次的飯局,他也在。
“吃完了,還問吃了酒菜的人,肚子疼不?還說”
“還說什麼?”李頌和問。
“還說,如果死了,算她頭上。”那人又答。
司徒令淵閉上眼將頭擱到沙發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