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一出發,他們就已經開始了,我還是要回去才好。”上官長離是放不下的,大昭也很重要。
“不行,碼頭肯定有人在等你,江上沒有退路,是大忌。”
上官離長朝閻震麟挑眉輕笑。
“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閻震麟問道。
“你忘記我掃了沿江所有的走私隊伍嗎?”
走私隊伍都是用船運加陸運,每隔一段就有碼頭。
他們也怕有人跟蹤,所以碼頭極隱蔽,還與駐點有一段距離。
當時,上官長離也是摸了挺久才弄清楚位置。
閻震麟上前一步,從後將她攬住,道:“我跟你去。”
“不是說了,不能用你的人嗎?”
“我說我,又沒說我的人,我跟你去大昭,江南待不了也不想待了。”
他把頭擱在她肩上,吻了吻她頸側。
“三爺這是”
“我這是準備要入贅大昭,殿下要不要我?”
他沒有抬頭,用自己的眼睫毛扇著上官長離臉,他感覺上官長離笑了。
“其實我一早就這樣想了,但是我怕你說我不思進取,以後成不了你的依靠,我怕你嫌我沒有本事”
“嗯,是這麼想的。”
“”
“只是我不會嫌你,實在沒本事,那就在家裡養著唄,咱又不是養不起,圖個好看。”上官長離打趣道。
“”
上官長離轉過身投入他懷裡:“城我可以自己佔,仗我可以自己打,錢我可以自己搶,但是,我要去哪裡再找一個疼我入骨的人呢?”
“行,我還有這麼一個用處,比初識殿下時要好多了。”
“兩個。”
“還有哪一個?”
“還有,好看。”
閻震麟留了幾封信安排人分別送走,自己跟上官長離從走水路繞回了大昭。
兩人沒有猜錯,她剛一上船準備來救閻震麟,司徒令洲就已經動了。
閻震瑛重新回到了京裡,軍政府裡,她坐在司徒令洲的椅背上,柔聲道:
“大帥真是好計。”
司徒令洲笑著點點頭,這人獻的計倒是真不錯,調走了上官長離,又離間了閻家兩兄弟的關係,暫時江南不會再有什麼大動作。
“大帥,等你捉了上官長離,能不能給我啊!”
“還記得她一腳之仇啊!”
“那是當然,沒了大昭和閻老三,她就什麼也不是。那一腳我一定會還給她的!”閻震瑛恨恨道。
司徒令洲一身軍服,因為長得好看,倒是有些儒將氣質。
“行,給你。等她回來大昭早已易主,我們也是學她的招數,不過,是真管用,到時要捉她,那是易如反掌。”
“但是,大帥,你的人如果看到了司徒令淵,會不會倒戈?”閻震瑛有些擔心道。
“他們,看得到嗎?他們只知道上官長離害死了他們的大帥。”司徒令洲笑笑。
這一次的刺殺,是司徒令洲安排的。
他示弱、裝傻數年,等的就是司徒令淵出京。
在他心裡,他只是司徒家的五兒子,與司徒令淵這個撿來的孩子,那是霄壤。
他根本不配當自己的哥哥!
司徒一家出事以後,自己活了下來,而司徒令淵和他認了親,他便假意接受,一直蟄伏。
司徒令淵很是小心,無論什麼事都沒有出過京,沒想到這一回,為了個女人破了規矩,這上官長離也算是他的催命符了。
所以,司徒令洲有了機會。
刺殺得很成功,一開始他以為他哥已經死了,於是開始接手他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