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周懷奕,上官長離去了鄴城。
人到了督軍府裡,大家才知道。
蕭宜有些感冒了,又不想吃藥,蕭宥和祁墨北正左哄右哄。
上官長離走進廳裡。
“伯母,督軍。”
“長離!你來啦!”蕭宜把已經送到嘴邊的藥又給推開了。
“小姐,你別過了病氣給上官小姐。”
“不會。”上官長離坐了過去。
她接過藥聞了聞,確實在不好。
“小楓,你去煮給我喝的那種,又好喝,也有效。”
“是,小姐。”
祁墨北一聽還有更好的,忙讓小丫頭領了夏楓去藥房。
“你帶一個丫頭就敢出城啊!”蕭宜握了她的手,關心道。
她有些鼻塞,聲音聽起來甕甕的。
“沒事,城裡和城外一樣。”
“怎麼?沒錢花了?我早就給你備好了,你不帶人那我就找人給你送去。”
“不缺錢,我搶了不少。”
“”
蕭宥出了聲:“所以,掃了所有走私銀的盤子,是真的?”
“哦,是。這些人銀礦石煉石已經來不及,銀錠子也集不到了,就集了大洋去賣,我倒省事了,也不用找您倒騰。”
上官長離輕描淡寫答,就像是回答對方吃了飯一樣輕鬆。
蕭宜嘆一口氣:“現在銀價已經高到你無法想象的位置,你是在做對的事。”
上官長離有之前劫的銀、兩城原有的資本、兩城有錢人又上交了一大筆,她還親自帶著人掃掉了好多個走私銀的窩點,管這點在哪個城。
我掃的,就是我的。
說我搶,對,我就是在搶。
不過,她也有道義,會給所在城留下一些碎銀子堵他們的嘴。
你們就知足吧!我不來掃你們知都不知道這回事兒,這點碎銀子都沒有!
你問,怎麼不和她打啊!
她和她手下的人都不要命,你要不要?
況且她還有兩城兵力,不多,但能折騰一陣子。
開春這個時候,冬糧快吃盡,春糧未種未收,各城都預設不打仗只合作,一打很有可能被人掏了後襠子。
只有這位不怕,她的人也不怕,問就是一句:
“不過一死!”
蕭宜直接道:“那你來是為了軍械,還是需要我引薦入京?”
上官長離抿著嘴笑:“震麟應該是隨了您。”
“那是,他阿爸虛有其表而已,好在是震麟像我。”蕭宜得意道。
“我兩樣都要。不過軍械那邊您把商人或者掮客介紹給我就好,我自己來處理,不麻煩您。”
“那行,一會兒你北叔告訴你怎麼聯絡他們。京裡的話,下個月反正我也是要去住些日子,你城裡要是妥了,就隨我一起去。”
“好。”
“他北叔啊,長離來了,做點像樣的飯食吃吧!”蕭宜苦著臉叫道。
“知道了,小姐。”祁墨北應了下去安排。
蕭宜軟皮面拖鞋一甩,把腿伸到沙發上,人一斜,嘟囔道:
“說我病了,讓吃得清淡些,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等我感冒好了,餓病了!”
“都是為了您好。”
夏楓端了藥過來,溫度是剛剛好的,送到蕭宜面前。
蕭宜聞了聞,香香的,又嚐了一口,滋味不錯,這才慢慢喝起來。
“你這丫頭也是真狠,為了你家小姐要殺情郎,你不知道,你們走了以後,冷河都哭了。”
“哭了?”上官長離問。
蕭宜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