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不再往前, 是因為上官長離病了。
內力運轉處處阻滯,渾身無力,還頭暈目眩。
別說躍起來了,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
頭兩天,上官長離沒說這事兒,怕閻震麟擔心。
直到走平路差點暈倒,大家才發現。
閻震麟心裡慌得不行。
夏楓懂醫術,第一時間來診治,一臉吃驚,不敢說話,只對閻震麟道:“三爺,我可能......把錯了,還是請別醫生來看看。”
這一下,閻震麟更慌了。
叫來了軍醫來看。
軍醫是西醫,說是勞累過度。
閻震麟哪裡能信,這位不吃不喝七天都能上戰場的女戰神,會勞累過度?!
氣得他差點一槍斃了那軍醫。
閻震麟看著懷中人,是從未有過的虛弱,當著眾人,眼淚就那麼流出來了。
只恨不是病在自己身上。
最後,冷河去留守的城中請了個九十幾歲的老郎中再來把一脈。
老郎中已經到這個年紀,見到穿著常服的閻震麟和上官長離,也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只覺得黑白無常就在近前了。
但是他一生治病救人,眼前有病人,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救。
於是,他定了定神,搭了一脈。
“嗯?”
“老神仙只管講,不必顧忌。”上官長離看出了老郎中的猶豫。
“老朽斗膽,就這......這症,別的郎中把不出?”老郎中發出了一聲疑問。
大家不由都望向夏楓。
“您把的......是不是......也是喜,喜脈?”夏楓顫抖著聲音問。
“是啊!你是女醫者,怎麼把不出?恭喜先生和夫人了!”老郎中笑了起來。
其他幾人還在消化這句話。
夏楓一把捉住冷河的手,“哇”一聲哭了:
“原來,原來我沒有把錯!我我我,小姐說過,小姐......原來不是病了,是有孕......”
冷河是不明白的,但是夏楓知道,她的身子也一直是夏楓在調養著,所以上官長離曾告訴過夏楓這個情況。
由於上官長離太過篤定,所以當夏楓把出喜脈時,第一時間是先懷疑自己。
上官長離伸出另外一隻手給老郎中:
“您再把一脈,我不可能有孕。”
“對,你再試試。”夏楓上前一步。
老郎中看他們不信,就再把了一次。
“是真有了,我若有沒有把錯,已兩月有餘。”老郎中篤定道。
上官長離皺皺眉:“可我,並未有其他孕婦的那些反應。”
“夫人,這每個人的身體狀況都不相同,所以反應自然也就不相同了,並不是人人都會噁心嘔吐,但是您肯定與平日有些不同的感覺。”
“小姐頭暈乏力,內力無法正常流轉全身,上月也確實沒有月事。”夏楓解釋道。
“這就是了,你們練武之人,自是和普通人不一樣。內力氣出丹田,夫人現在有孕在身,有所阻滯肯定是正常的,氣不順不暢,自然也就會頭暈了。”
“明白了,如何緩解?”夏楓又問。
“我想,藥還是不吃為好,慢慢適應身體的變化,以夫人這樣的體格,想是很快就能沒事了。”老郎中答道。
冷河送了老人家出去。
屋裡只剩了上官長離和閻震麟兩人。
閻震麟整個人都在發懵的狀態,一直沒有說話。
上官長離撞了撞他:“三爺。”
“嗯?”
“我忘記了,三爺說過只喜歡別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