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鎮北侯府門口的時候,文秀下了馬車上前敲門。
過了一會兒,大門才緩緩的開啟,從門裡瘸著腿走出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伯。
他的眼神明顯的不好,瞅了瞅文秀後,又眯起眼睛向著文秀的身後望去。
當發現門口停著好多馬車的時候,他疑惑的問道:“你們找誰啊?”
他們侯爺全家都在幽州,平時根本就沒人來侯府,此時門口停著這麼多的馬車,他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秦伯,是我,文秀。”文秀激動的說道。
秦伯聽到聲音,仔細辨認一番,才認出了文秀,激動地說道:“原來是文丫頭啊,怎麼就你回來了,小姐呢?”
“小姐在馬車裡呢。”文秀指著其中一輛馬車道。
她的聲音剛落下,秦伯已經向著馬車走去。
古靈月此時早已經讓秋桐把馬車簾子撩了起來。
唐氏看著走過來的秦伯,眼裡閃著淚花,哽咽著的叫了一聲,“秦伯!”
“唉,您回來了!”
他瞅著不是太清楚,又往前走了走。
當看見他家小姐消瘦的身子時,心裡很不是滋味,臉上卻強露出一絲微笑。
秦伯想起自己父子兩人曾經是在侯爺手底下做事的,一次打仗意外傷了腿,落下殘疾,最後被迫退伍,本來退伍費就少,再加上層層剝削,所剩無幾,他又受了重傷,全家都指著他兒子的軍餉過日子。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他的兒子死在了戰場上,他們的日子更艱難了。
這時,侯爺找到了自己,說小姐要嫁入京城了,他不放心,想讓自己一家回京給他看守京城的府邸,到時候小姐要是委屈想回孃家的時候也有個家。
他知道他家將軍是見他們老弱病殘的可憐,才這樣說的。
可到了京城後,他們有了遮風擋雨的地方,不愁吃穿,卻辜負了侯爺的囑託,讓他家小姐受委屈了。
“小姐,您受委屈了!”說著,秦伯也掉下了眼淚。
“秦伯,有什麼事我們進去說,這麼多人堵在門口,讓別人看見不好。”文秀過來安慰道。
“對對對。”秦伯連忙讓開身子,“瞧老奴這一高興,把這事給忘了。”
古靈月讓人直接把馬車趕進了院子裡。
秦伯卻一邊走一邊喊道:“老婆子,你看誰回來了……”
文秀把唐氏攙扶下了馬車,古靈月指揮著其他人搬東西。
雲舒和秋桐跟古晨睿坐的是一輛馬車。
秋桐先下了馬車向一旁走去,接著雲舒跳下馬車,準備伸手扶古晨睿的時候,他忽然往旁邊挪了一步,躲開了她的手,耳尖微紅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以後不要隨便跟男子接觸。”
雲舒一臉的不解,他這是鬧哪樣,她只是怕他還難受,從車上摔下來罷了。
“我會對你負責的。”古晨睿小聲的說了一句,只是此時就連他的臉也變的緋紅起來。
雲舒:……
“古少爺,您沒事吧?”她現在懷疑王妃的弟弟還發燒,並且迷糊了,不然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本少爺能有什麼事。”古晨睿聽聞雲舒這樣問,冷哼一聲,臭屁的離開。
雲舒有些好笑,這小屁孩怎麼突然對自己說這樣的話了?
她不知道的事,文姨在給古晨睿收拾東西的時候,把那天雲舒脫他褲子給他逼毒的事告訴他了。
他覺得自己身為男子漢,讓一女子摸他的屁股,就是玷汙了人家女子的清白,自己必須對人家負責。
這時,秋桐見雲舒還站在那裡,喊道:“雲舒姐,快來幫忙。”
“來了。”
另一邊,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