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強忍著眼淚安慰林梔時,一邊靠近林梔,突然,哭得動情的側面夫人發現,自己可以摸到林梔?
她怎麼能摸到林梔呢?林梔確確實實在去年病逝了,而且她還親眼見到過林梔以鬼魂的狀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樣子,她怎麼可能會摸到林梔呢?
見岑夫人摸自己的手在顫抖,身子也開始僵直,林梔跟著緊張,“母親?母親,你沒事吧?要不要給你叫醫生?母親。”
岑夫人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林梔的話,但她握住林梔的手緊緊的抓住不放,氣喘得有一些急,不像剛才一般平穩。
林梔怕岑夫人又出什麼事,又開口喚岑夫人,想讓岑夫人回應自己,“母親、母親?你還好嗎?”
“......”岑夫人仍然死死得抓著林梔的手,沉默的盯著林梔看,沒有開口回答林梔的話,彷彿聽不進去林梔的話一般。
“母親,你在做什麼?”場面就這麼僵持了許久,剛剛有事情突然離開了不到十分鐘的岑寒重一回來就看到了這個場面,見林梔因為被自己的母親抓得太用力而眉頭緊蹙,岑寒重臉色也不太好,立刻上前將林梔和岑夫人分開。
“寒重?”岑夫人好像真的有一些精神恍惚了,岑寒重將她和林梔隔開時,岑夫人一臉詫異的看著岑寒重擋在身後的林梔。
“母親,你在做什麼。”岑寒重仍然冷著臉問岑夫人,但這一次的語氣顯然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沒有了咄咄逼人的氣勢。
“梔梔,梔梔是不是回來了?”岑夫人問出這句她自己都覺得不正常的話,她覺得自己也要瘋了,跟岑家老宅的那些管家、保姆們說的一樣,她覺得自己和岑寒重一樣,“中邪”了。
“是的,母親。”更令岑夫人想不到的是,岑寒重不帶一絲猶豫的回答了自己的話,告訴她,是的,林梔回來了,那個已經病逝的林梔,回來了。
而且,岑寒重還難得的補充,“梔梔現在狀態還不怎麼好,需要做很長時間的康復訓練,母親不要嚇到她。”
誰嚇誰,這真的不好說。
特別是現在,岑夫人一臉難以置信的看一眼林梔,又看一眼岑寒重,還用她顫抖的手掐了一下自己,確定自己是不是得了臆想症。
“可是......梔梔已經病逝了,怎麼會,怎麼會,回來呢?”岑夫人用顫抖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不可思議的問出這個非常、非常、非常合理的問題。
岑寒重實在是太鎮靜了,他鎮定得,彷彿岑夫人才是那個不合理的人。
“又活過來了。”岑寒重言簡意賅的回答岑夫人的話,絲毫不顧岑夫人一臉被雷劈了一樣的表情。
轉身對著林梔說,“還好嗎?”
也不等林梔回答,岑寒重自顧自的拉起林梔剛才被岑夫人緊緊抓住的那隻手腕的衣袖,這副身體被林梔原來的身體還有嬌氣,被岑夫人緊緊抓過的手腕有一道驚人的紅痕,觸目驚心,惹得岑寒重蹙眉。
“我沒事,真的,沒什麼感覺。”見岑寒重表情不怎麼好看,林梔本能的告訴岑寒重自己不疼,也沒有認真思考眼前的岑寒重會不會相信她這副說辭。
“抱歉,梔梔......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自己會那麼用力,我只是有點驚訝......”岑夫人顯然也被林梔手腕上面的紅痕嚇了一跳,她當然知道那道紅痕是怎麼來得,特別是岑寒重無言又冷漠的看了自己一眼以後,岑夫人滿是不安的開口解釋、道歉。
“母親,沒事,真的不疼。”林梔安慰完岑寒重,又開始安慰岑夫人,很顯然的是,兩個人都沒有因為她的話被安慰到。
“母親,你回去吧。”岑寒重沒有開口責怪岑夫人,但直白的給了岑夫人逐客令,讓她離開東院。
“我......梔梔回來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