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淨一震腦後慶雲,將個荊棘定住,嘴中猛的一吹,卻是三昧真火燒了起來,將個荊棘肉刺化解。
“來而不往非禮也,師兄,你也接我一招。”
說完,一扔手中的逍遙巾,就要拿住大名道人。
大名知他這件寶貝,見來拿他,哈哈一笑,“這物件卻是拿不住我。”
說完,將本命符籙神行符又一次融入肉身,自家在那九天之上任意挪移,逍遙巾追著他跑,卻是總是差上一絲。
林清淨卻是不著急,口中又是吹出一股清風。那風剛出嘴時,輕輕柔柔,但是離著嘴邊後卻成了惡風疾風,大名道人頓時覺得猶如在那海浪中行舟,左右搖擺不定,再不似原來那般瀟灑恣意,逍遙巾趁著這個時機一纏一繞,將他捆個結實。
大名被捆也不沮喪,退了身上的神行符,將本命符籙金光符融了肉身,就見肉身外顯出一身金光,這才笑道:“林觀主,我知你厲害,卻你不知我的能耐。我只站在此處,任你施為,你卻能奈我何?”
林清淨任他說弄,也不回話,先是放出鎮關石中的護法神眾,讓他們齊攻,看看這麼多人一起攻擊會不會直接破了他的罩子。不想那些護法神眾剛到大名身前,就被他用第三枚本命符籙天雷符轟的死傷一片。
林清淨心疼的趕忙將那些護法神眾收起。舉起鎮關石就是砸去,那金光符好似是個活物,被鎮關石砸薄了一塊,立馬就有別的地方金光流過,霎時就又修補完好。
見林清淨攻了幾下也是無功,大名只站在那裡,任由逍遙巾捆著,哈哈大笑起來。
“觀主,如今我又重新認識你的能耐,你也看出我的長處,不如就此罷手如何。今日後你傳你的緣分道,我修我的殺伐法,各行其是,互不打擾,你看怎樣?”
林清淨攻了這幾次,心裡也是有數,並不答話。
當又一次鎮關石砸過之後,林清淨一推腦後慶雲,那慶雲直直射出,定住了剛剛砸過的地方,任他金光符再厲害,也修補不來那一塊薄弱之地。
林清淨一看此法可行,這才笑著說道:“師兄,你的法不靈了。且看我的神通。”
大名道人這才害怕,急忙問道:“此是何種寶物,竟能剋制我的本命寶籙?”
林清淨淡然一笑道:“你這一派只修殺伐,卻不修功德,乃是誤了歧途,怎可稱那道門。我修功德,做善事,自有祖師庇佑,當大劫來臨時,功德加身諸法不沾,一切殺劫自有我功德可化。”
大名道人聽了似懂非懂,趕忙問道:“如何能得那功德?”
“入我門來,自有妙法傳你。”
眼中閃過一絲掙扎,瞬間就被大名抹去。“道君好厲害,竟然這個時間想來渡化與我。”
說完此話,見林清淨作勢又要將鎮關石舉起砸下,趕忙勸道:“罷了,此次比鬥我認輸便是。還請道君手下留情,容我下去整頓五派,即日就遷往關外,自此後再不入中原。”
林清淨聽了卻是不信。
“師兄,你也不用拿這無用的話誆我。今日我放你等去了關外,你等是會老實不入中原,但是若是等那天外的祖師們空閒下來,齊齊回了此世,到時候卻不是你我說的算了。”
大名被當面點出,臉都沒紅一下,嬉笑說道:“那道君依你該如何?”
“放你一馬也不是不可,讓你等遷往關外也是願意。但是你須得在這天道之下立個誓言,五十年內不準有再入中原的舉動,否則道祖神威之下,你天師宮第一個化作灰灰。”
雖是修的殺伐之法,但是看了林清淨諸般神奇異能,大名心裡也犯嘀咕。這誓言打死都不敢亂髮。
小心問道:“五十年太長,我可不敢答應,你看十年如何?”
林清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