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當然也是商品,那些掌握著財富和其他資源的男人,當然要把這些作為美女的商品來消費。
而這種特殊的消費,是我們這些年輕人難以取得這樣資格的。
有錢才能消費這樣的商品。
絕大多數的年輕人沒有錢,所以也就無法消費這樣的美女。
這就是這個時代血淋淋的現實。
這樣漂亮的女子,為了追求個人的財富,又主動把自己當作高檔商品,出賣給那些掌握著鉅額財富的男人。
在這種情況下,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到,年輕美貌的女子,身邊都是大腹便便卻有財富的男人。
那些年輕的男人,卻為找不到自己的女朋友,而怨恨終生。
過去我連一個藍可欣都擺弄不了。
現在搖身一變,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狗屁不是的年輕人,也是一個人模狗樣的混蛋。
幾個月前,我想主動走近高月這樣的女人,人家就會像拋棄臭狗屎一樣把我拋棄掉。
現在一切都反轉過來,這個歌世界就是這樣的奇葩,都是一個人,當你的身份發生了變化,就是你拉出的屎,人們都會成為香的。
就像現在的藍可欣,她對我的一切都發生了改變,已經不是那個把我貶得臭狗屎一樣的女人。
高月繼續說:“我們也想擁有我們自己的美好陣地,應該說你就是我們的陣地。我這麼做你千萬不要生氣。”
我搖搖頭苦笑著說:“真的那你們沒有辦法,我\\這可是落入到你們的圈套了。”
“你應該搞到幸福才是。”
“當然,我是感到幸福。”
要說不幸福,簡直是說不過去的。
在這個夜晚,這一對兒閨蜜,都成了我盤中的小菜。
想到即將參加的江上蘭的婚禮,我的心思又離開了高月,落在了江上蘭的身上。
高月很快就睡了過去,我卻久久的沒有睡著。
一個年輕的女子居然用自己的婚姻,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不過,女人用婚姻達到目的的,那簡直是比比皆是。
有政治婚姻,也有經濟婚姻。
所謂的經濟婚姻,就是透過男人,達到自己的財富的夢想。
但江上蘭既不是政治婚姻,又不是經濟婚姻。
她要用自己的婚姻,奪得新大集團的主要位置,佔有相應的股份,來挽救瀕臨倒閉的大廈。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同樣是智慧的,又是勇敢的。
她的勇敢同時又表現在即將結婚之前,把自己從未遭到侵略的身體獻給一個即將成為老公之外的男人。
即將到來的婚禮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天快亮的時候,我睡著了。
高月輕輕起身的動作,又把我弄醒了,看到我醒來,說:“我們收拾一下,趕緊出發吧。”
我們作為江上蘭為數不多被邀請的來賓,不能有絲毫的怠慢,儘管這一個夜晚沒睡好覺,這兩個丫頭又把我折騰的夠嗆,我多多少少有些疲乏。
我還是起了床,洗漱間被高月佔著,我來到衛生間方便了一通,高月又走進來,把我推開,她開始方便。
我走了出去,洗漱完了,高月開始打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