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了擺手說:“別說沒用的。”
我對這兩個妹子說:“你們趕緊給家裡人打電話呀,讓家裡人來接你。,別忘了,帶著衣服來。”
那個戴眼鏡的妹子突然說:“完了,我的手機沒帶出來。”
另一個妹子也說:“我的手機也沒帶出來,不過,我們把命帶出來了,這比什麼都重要吧。”
看著兩個妹子雖然被煙火燒的失去了顏色,那個還穿著裙子的姑娘裙子早已經不成樣子了,但命還在,這比什麼都重要。
我把手機給那個戴眼鏡的妹子說:“拿我這個手機吧,趕緊給家裡打電話,家裡人知道你們在這個酒吧嗎?”
“我們每天都到這個酒吧間裡,溫習功課,家裡人是知道的。”
“我靠,你們簡直是胡鬧,在那麼亂糟糟的地方你們去複習功課?”
“我們又不是小學生,這點自制能力還是有的。“
兩個丫頭開始給家裡打電話,這兩個丫頭是表姐妹,一個叫韓楚楚,一個叫歷嬌嬌,那個叫那個戴眼鏡的叫韓楚楚,另一個叫厲嬌嬌。
韓楚楚就是被我剝掉裙子,在裙子上撒了泡尿的女孩。
我對韓楚楚說:“楚楚妹子啊,你到我床上去,蓋上被子,也不能在我們面前你總是這樣,你們這幾個姑娘倒是無所謂,讓我這一個大男人看著,我想看也不好意思。”
冷雨馨在一邊說:“你看,你使勁看,你看人家小妹多嫩。”說著走了出去。
我讓韓楚楚上了我的床,蓋上了被子,韓楚楚說:“我把你的被子弄髒了,你晚上就沒法睡覺了。”
韓楚楚身上都是被煙火燻烤的痕跡。
“這沒什麼,我這大男人沒那麼多的講究。”
我走出房間,站在走廊上抽菸。
忽然,我看到十幾個人急急忙忙向這邊走來。找到了病房號,立刻衝了進去。
我就知道這是韓楚楚和厲嬌嬌的家人來了。
這幾個家人看著這兩個姑娘還活著,一會兒哭,一會又大笑起來,摟著這兩個姑娘,不住的親著。
一個40多歲的男人大聲說:“楚楚,把你和嬌嬌救出來的是我們的恩人,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他。”
韓楚楚在床上蓋著被子,歷嬌嬌走出來:“大哥在這兒呢,這個大哥就是我們的恩人。”
房間裡的十幾個人立刻衝了出來,齊刷刷的在我的面前跪下。兩個姑娘的父母,更像雞叨米似的給我磕著頭。
厲嬌嬌說:“這是楚楚的爸媽,這兩位是我的爸媽,還有舅舅叔叔,都是我們的家人。”
韓楚楚的爸爸說:“恩人吶,我們一家一個女兒,那就是我們的寶貝,比我們自己的生命還重要,這場大火已經死了不少人,即使不死身心也會受到很大傷害,現在這兩個姑娘完好無損,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呀。”
厲嬌嬌的爸爸說:“恩人,大恩不言謝,以後你就是我們兩家的親人,只要在濱海,有什麼事兒,你就儘管說。”
我連忙說:“大家快起來吧,其實這也是舉手之勞的事兒。”
韓楚楚的媽媽說:“這可不是舉手之勞的事兒,這是生命的大事。如果你不出手,我們兩家的女兒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接著又是一陣的磕頭。
整個樓層的病人看到這樣的場面,紛紛鼓起了掌。有人居然把這個場面錄製下來。
我連忙說:“大家還是在到病房裡說話。”
大家起身又回到了病房,我對大家說:“今天也真是巧了,我在這裡住院,傷勢也好了。我就到那個酒吧打發時間,沒成想就遇上了這件大事兒。”
韓爸爸說:“這就是我們兩家的福氣呀,如果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