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幾個人走到了秦穎的床前,很不客氣的上下打量著秦穎,胡亂地翻著,看到秦穎被揉走的裙子,以及不那麼光彩的姿態,一陣壞笑。
我說:“你們有什麼理由干涉一個公民的自由?是什麼人給你們這樣的權利?”
那個領頭的毫不客氣的說:“我們就是幹這個的我們來查你們,就有這樣的權利。這是大京城,絕不允許搞這種不三不四的勾當。”
“難道我們連正常的住宿的自由和權利,都沒有嗎?”
“那就要看你們是什麼關係,也要看你們幹了什麼。你說吧,你和這個女人是什麼關係?”
忽然,一個瘦猴一樣的男人從秦穎的床上,拿出一隻剛用完的套子,大聲叫道:“頭兒,我們發現了這個。”
我愣了一下,那幾個人就向我撲過來,把我推到床邊,摁倒在地,那個頭兒人說:“看到沒有?你們剛剛進行完交易,你說吧,你付了多少錢?”
這不但是無中生有,簡直是一種敲詐行為,按照正常的情況,我並不在乎這幾個人,現在還沒有看透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如果他們是真警察,我抗拒他們的正常執法,他們就會給我罪加一等。
“你們這麼幹有意思嗎?你們這麼欺負一個自由的公民,難道就不會遭到懲罰嗎?”
三個摁著我的人,就要把我的頭在地上撞,那個頭兒冷冷一笑說:“到了我們這裡,我們讓你們怎麼樣,你們就得怎麼樣。我們現在找到了你的證據,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事實在這裡。你們想怎麼樣吧?”
突然,秦穎從床上站了起來說:“很好,你們說的對,既然你們抓到了我們幹那事的證據,那我們就跟你們一起到局裡。到了局裡,也許什麼都說清楚了。”
原來秦穎已經醒來,把剛才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們說的話也聽得明明白白。
秦穎畢竟當過記者,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原來她是識破了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才說出這樣一番話。
聽到秦穎這麼說,我也突然有了底氣,我猛地把三個人從我的身上推開說:“聽到沒有?我們跟你們到局裡。”
秦穎說:“我現在就給你們豐臺分局的局長陳大友打電話,讓他接待我。看到沒有?這是我的記者證。”
秦穎拿出記者證,在幾個人的面前晃了一下,又裝進了包裡。
秦穎拿出手機就要撥號碼,那個剛才還是張牙舞爪的頭兒.連忙說:“你認識我們陳局長?你居然是記者?”
“我是不是記者你管不著,我現在就給你們陳局長打電話,讓他親自來,這樣你們也可以有個立功的機會是不是?也許你還可以多罰我們點錢。”
“別別,別打電話了,既然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這話好說,好說。”
秦穎說:“誰和你們是一家人?這個電話我必須得打。”
那個頭兒對周圍的幾個人暴喝一聲:“還不趕緊走。這次居然撞到了茬子上,真媽的窩囊。”
幾個人慌慌張張的走了。
這場風波眨眼之間就被秦穎化解,我連忙說:“你真認識豐臺分局的局長?”
秦穎睡了一大覺,精神頭好多了,臉色也恢復了紅潤的模樣,她笑著說:“我是河東省一個縣城的小記者,哪有資格認識大京城豐臺區的分局局長?但我知道豐臺分局的局長姓陳,這幾個人一看就是假警察,這是酒店僱傭來的,我們住宿一晚上才幾個錢,如果我們著了他們的道,至少要罰我們1萬,我們如果沒有辦法,就會乖乖的把錢給人家。”
我苦笑著說:“給點錢倒是無所謂,如果那樣,我們真是太丟人了。”
“我也覺得很丟人,這些人可真是夠缺德的,居然準備好的那個東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