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了,胡雪麗在我的臉上輕輕的親了幾下:“你這個壞東西。怪不得戴麗君這麼纏著你,你真能夠給一個女人帶來忘乎所以的快樂。”
我跨出了車門,整理著自己,晚風吹著樹葉瑟瑟作響,白茫茫的月光籠罩著這片樹林,我忽然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那就是如果遠離都市的塵囂那人真的跟動物能有什麼區別。
雖然人跟人之間的爭鬥充滿著血腥,為了財富,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其中也會給人帶來狂熱的興奮。那樣的興奮,是持之以恆的,而在這小小的車裡所發生的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鬥,其實是短暫的,戰鬥結束之後,既感到疲憊,又感到無聊。
也許男人從女人那裡所得到的快樂,並不單單是有限的幾十分鐘,而是長期以往的交往,心心相印的感受。
此刻如果換做一個女人,也許我會很不舒服,但想到胡雪麗是戴麗君的遠房外甥女,將來還會跟我發生很多緊密的關係,我就讓自己接受這個現實,用一種平常的心態來看待這個女人。
有一個哲人說的好,女人,有的時候是個聖女,有的時候又是個蕩婦。男人,有的時候是個君子,有的時候就是個流氓。
其實這也完全正常,就要看跟什麼人在一起,跟什麼人做什麼事,理解了這個,依然就會迴歸那個自我。
但從這之後,我跟胡雪麗這個丫頭的關係,就跟過去不一樣。
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情,尤其是經常來往的男女之間,就總有一種說不清的事。
人就是在人與野獸之間的生存者,征戰者。
胡雪麗也從車裡走出來,蹲在那裡,我知道她在幹什麼,胡雪麗說:“你拉著我的手啊,我在這裡不舒服。可別讓我掉進坡下去。一會兒我還要見戴麗君的。”
這個丫頭總是明裡暗裡的在勾我,我記得跟這個丫頭第一次見面,是剛從戴麗君的總統套房裡出來,她一定知道,就在那天我跟戴麗君發生的關係,這個丫頭就做出種種的不堪舉動,但那個時候,我的心思根本就沒在她身上。
也許是你嘴裡的飯,早晚會到你的肚子裡。
今天我也是難以控制住自己,就在這個丫頭的身上開了葷。
不要罵我是個無賴人渣,人渣我不是,更不是無賴,但說我是多麼有道德的人,絕對談不上,在這個社會里,道德這個詞語早就失去它存在的土壤,那些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傢伙,背地裡哪個又不是男盜女娼?
就胡雪麗的角度,我也是讓她高興。我今天才知道胡雪麗的特殊身份,也才知道戴麗君的老公姓錢,他們家的身份更是神秘。
那個叫錢偉英的男子,竟然是一所著名大學的年輕教授,儘管有著不平凡的身世,但他卻挑戰人類的極限,在加勒比海那樣洶洶湧的浪潮中,享受著人生的快樂。
我也可以想象得出,這個叫錢偉英的年輕男子,葬身海底的時候,戴麗君有多麼的悲傷和痛苦。
一個讓戴麗君這樣優秀的女子,如此鍾愛的男人,這個人想必方方面面,都是人中的豪傑。
在京城這樣特殊的環境和背景下,有著這些神秘而特殊身份的家庭,那是太多了,是我這樣幾乎從來沒有見過大世面的人,所無法想象的。
不管他們是什麼背景,什麼身份,又是什麼樣的大人物,七情六慾是都有的,也都上演著人間的悲喜劇。
今天我也才知道,戴麗君為什麼對已故的老公如此一往情深。
眼前就胡雪麗居然也在暗戀著這位老師,我並沒有嘲笑任何一個人,相反我還對那位已經不在人世的男人,充滿著幾分敬佩和好奇。
我突然對胡雪麗所做的事有些羞愧,胡雪麗完全投入的樣子,也許是在嘗試著我這樣的男人,為什麼讓戴麗君做出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