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楚楚說:“那就這樣,我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讓他到這裡來。”
“你爸那麼重要的工作,他怎麼能到這裡來呢?”
“那我不管,我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反正他就我這麼一個女兒。我急眼了,幾天不回家玩個失蹤,他們的日子就沒法過了,所以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笑著看著韓楚楚那張漂亮的臉蛋,我知道,這些城裡的小丫頭,在家裡簡直就是皇上一樣,當父母的不聽他們的都不行。
韓楚楚的父親剛調到檢察機關,不見得是什麼負責的人,但是發揮一些必要的作用,給我向白映雪傳句話,或者找個機會讓我見一眼白映雪,也許還是能做到的。這些人幹這個的,總是有辦法。
我記得韓楚楚的爸爸是濱江路派出所的副所長,到檢察機關應該是提一級,至少應該是科長什麼的。但這樣機構十分複雜,能不能管這樣的事兒,也還不少說。
但死馬當作活馬醫。明天去見慧慧的乾爸,嚮明發應該辦的是大事,但現在讓白映雪堅持自己的口供,不要說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也是非常必要的。
讓白映雪堅決咬住自己跟畢成是戀愛關係,給畢成這筆錢,跟拿專案跟一點關係也沒有,這筆錢就是拿給畢成買房子的。
我對韓楚楚說:“如果是這樣,妹子,那我還真要感謝你。”
“我不用你感謝呀,我的命都是你給的,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是心甘情願,並且是應該應份的,那好,我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讓他到這裡來。”
“那就最好了。”
韓楚楚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對方很快就接起了電話,韓楚楚說:“我在藍月亮酒吧出事了,這裡的人把我逮住了,不讓我走,你趕緊過來,不然我就被他們欺負了。”
韓楚楚為了讓她父親到這裡來,公然撒謊,但這謊撒的讓我十分高興,這也就說明,她是非讓她父親到這裡來見我。
只聽電話那邊的男人焦急的說:“楚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彆著急。我帶幾個人過去。這些開酒吧的人居然欺負我的女兒,我讓他的酒吧關門。”
“爸,誰也不用,就你自己來。聽著沒有,就你自己。”
“如果他們……”
“那你就別管了,我讓你自己來,你就自己來,快點兒。”
韓楚楚把電話掛了,我高興的輕輕挽過韓楚楚,韓楚楚在我的面前嬌媚地一笑說:“大哥,怎麼樣?我的謊撒的還可以吧,我爸他不來都不行。“
“你這丫頭真是太機靈了,真是服了。”
“我爸這個人從來也不會上當,但是我說了什麼,他就相信,他在我面前上無數次當,但他就是改不了,沒辦法,誰讓他是我爸,我是他女兒呢。”
我哈哈的笑起來說:“你們這些城裡的丫頭真是祖宗,在家裡說什麼是什麼,我們鄉下的那些丫頭,個個都是苦命的人,跟你們是沒法相比的。”
厲嬌嬌拉著我的手說:“大哥,那我們就在這裡等著,趁這個機會我陪你跳個舞吧。”
酒吧裡迴盪著輕柔的音樂,剛剛開門,還沒有幾個客人,也不是跳舞的時候,我說:“還是在這裡等著吧,我現在也沒有情緒跟你跳舞。”
“大哥,就是看你沒有情緒,我才陪你跳舞啊。”
韓楚楚在一邊笑著說:“大哥,你是不是把我們當成小孩子?我們可不是小孩子,過了18歲,也算是成人了,陪著大哥跳舞。難道還不應該嗎?”
“不是不應該,是我現在沒有這個情緒。”
厲嬌嬌用力的把我拉了起來,推到了舞池中,就扭動著身子,輕輕跳起舞步。我也只是輕輕的晃動著身子,哪有心思跟這個丫頭跳什麼舞,其實也不是跳舞,只是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