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給秦穎打電話,秦穎立刻接起來,聲音急切地說:“大哥,事情不好了,馬思菲的哥哥馬俊仁,本來被當地人員看押,就在40分鐘之前,這個人逃掉了。”
我大驚失色的說:“你說什麼,馬思菲的哥哥馬俊仁跑了?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不是把馬俊仁已經控制起來了嗎?”
“這裡的問題就相當複雜了,你也知道馬家在當地的勢力那簡直是大的驚人,有人偷偷的放他,也很有可能。”
我立刻鄭重的說:“你是跟隨國家有關部門調查組現場採訪的記者,我讓你立刻向有關領導彙報一件事,馬思菲從這裡也逃掉了。有可能偷偷遣回老家,和家人偷偷匯合後,準備逃往國外。”
“你是說馬思菲也不見了?”
“是的,馬思菲現在切斷了所有的聯絡方式,我們判斷她很可能要出逃,出頭之前,很可能要潛回老家,因為馬思菲的孩子還在老家。”
“好的,我立刻向領導彙報,讓有關部門採取緊急措施。”
秦穎那邊把電話掛了,我轉身對幾個人說:“馬思菲的哥哥馬俊仁,是這兩家工廠的主要管理者,也是名義上的董事長和總經理。本來已經控制起來,結果讓他逃掉了。”
童大平氣憤地說:“看到沒有,這種地方上的勢力簡直是無可救藥了,為了讓自己的工作臉上有光,多得到一些財政稅收,就縱容這樣的黑心老闆,幹一些喪盡天良的事。國家這個動靜非常大,不會讓他們輕易出逃成功的。”
我有些擔憂的說:“絕對不能低估馬思菲的能量,我總覺得我們應該做點什麼了。”
童大平說:“你手下有幾個人?你夜總會的那些保安,也都是年輕力壯,都是能拿得出手的。”
我說:“我想的就是這件事兒。只是不知道馬思菲這些人回到老家之後,必然要出逃國外,應該從哪裡出逃。”
“我覺得不是從東洲就是從濱海。”
我連忙說:“應該是這兩個地方,那這樣,我立刻讓夜總會的保安立刻行動起來,隨時隨地聽從我的安排。”
此刻真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面對馬思菲的出逃,我早有一種預感,但我還是沒有想到,行動居然來得這麼快。我總覺得在最後還應該做一些垂死掙扎,從新大集團再撈取點什麼好處。老家那邊一有風吹草動,她就立刻行動起來,這也可以證明,這個人在過去做了太多的惡事。
光是從新大集團弄走了100多個億的資金,就足以槍斃十幾個來回。
史詩曼對我感激地說:“有為,在關鍵的時候你總是能做出不同尋常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有一家規模非常大的夜總會,也有一些手下的人,我沒有想到在關鍵的時候,你的這些人手也就是新大集團的人,甚至也就是我們的人。在這個時候誰能堅定的站在我們的立場上,就是我們的最真摯的朋友。”
我擺了擺手說:“史小姐,我們也算是風風雨雨一起走過來的,雖然過去我們發生過不愉快的事,但在關鍵的時候,你也能夠為我考慮問題,尤其是你把王成帶到美國去治療,我那個時候就說過,一旦你有什麼事,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站在你的立場上為你做事,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史詩曼感激地拉過我的手,眼睛裡充滿著亮晶晶的光彩,史無前說:“我早就看出有為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現在名義上不是新大集團的人,在感情上和立場上,從來也沒有跟我們疏遠過。這個問題解決之後有為你放心,我們一定要善待孫家的人。”
史詩曼說:“只要把馬思菲這個惡毒的敗類從新大集團清除出去。淨化了新大集團的隊伍,我們三家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童大平插言說:“的確是這樣,自從出現了馬思菲這個敗類,新大集團就完全變了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