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基建款項,沒有用在真正的基建專案上,而是被這兩個人轉移走了。上次我給你們提供的那些賬本也不是很全面。單憑我個人的能力還是有限的。這53億轉移走的資金,他們兩個如何的分賬,那我就不清楚了,但是馬思菲絕對是大多數,也正因為這樣,他們馬家才能開了兩個大型工廠,也在兩個城市,成為當地的首富。”
童大平又喝了一口酒說:“幾乎所有當地的首富財產的來歷,如果細細的追究,都是血淋淋的。正如馬克思在資本論上所說,財富就是罪惡的根源。”
“童老先生,有你跟我們並肩戰鬥,我真是感到如虎添翼。”
“你並不是孤軍奮戰。這些年我始終都在琢磨這件事,我要不要參與。如果我始終袖手旁觀,我對不起我死去的老領導孫元道,對不起他的兒子孫大剛,我也對不起你這個年輕人。。你現在做的這些準備到了什麼程度?”
我笑著說:“可能還有一件小事,你不知道顧長新這個傢伙過去包的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跟了他三年,現在被他一腳踢開。女人家境非常貧寒,老公是個殘疾,我準備先打擊一下這個顧長新,用這個女人先把顧長興搞臭。”
童大平說:“這個顧長新有多少錢都花在這些女人的手裡,我不是說過嗎,他同時包養個6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你說的這個女人,能不能被我們所利用啊?”
“明天在是發展委的大大院門口,就會有一個好戲,這個被顧晨新一腳踢開的女人,她的殘疾老公要向社會公開顧長新的罪行,我託了報社的人,把這次把這個八卦新聞釋出出去,先在新大集團內部先搞出一個小小的浪花。”
童大平連連點頭笑著說:“雖然這麼有些下作,但是對這樣下作的人,用這樣的方法倒是有點意思,可以先搞出點水花出來,然後再有大動作。”
“你就說我們找個時機把他這個賬本公佈出去?”
“我在等待著時機呀,不過這個時機到來的時候,會發生一場不小的災難。”
“你是說大同江那兩座大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