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了秦穎,在酒櫃裡挑了一瓶酒,倒了半杯,慢慢的喝著,也聽著秦穎在給什麼人物打電話。
“親愛的,在忙什麼呢?你說話方便嗎?”
“寶貝兒,我說話方便,剛從酒桌上下來,我到酒店外面放放風,寶貝兒啊,我是真想你呀。”
“親愛的,我也想你。”
“這幾天我還回不去,雖然這兩個案子跟我們市沒有關係,但畢竟是從我們的媒體所引發出來的。”
“等你回來,我一定要讓你高高興興的。”
“寶貝兒,我是真的想你。”
秦穎由於過分投入,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聽到這一番對話,我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但我也完全感覺到,和秦穎通話的人,絕不是個一般人物。
看來,我培養秦穎這個姑娘,到現在應該發揮作用了,如果發揮作用,要比慧慧這個嚮明發的乾女兒,還要有力度。
“親愛的,我想讓你幫我個忙,你一定要答應我呀。”
“你放心,主要是濱海的事兒,你就儘管說。”
“我認了一個乾姐姐,她對我幫助很大,應該說,沒有她就沒有我的現在。可她現在出事兒了是被冤枉的,頭幾天省廳那個畢成出了事,把她給帶出來。”
“畢成的事我知道,這可不是個小事兒,那你這個乾姐姐,跟這個畢成是什麼關係呢?”
“我這個乾姐姐叫白映雪,是新大集團大專案部的總經理,但個人身份是畢成的女朋友,他們就要結婚。白映雪給畢成一筆錢,他們是要買婚房的,新大集團的上層混亂,有人就把白映雪給畢成買婚房的錢給舉報了,說是賄賂畢成,透過畢成,給新大集團拿下跨海大橋專案。可這根本就是不著邊的事,他們之間完全就是私人關係,根本就扯不到企業的經營。”
“你這個乾姐姐,她現在的口供是什麼?”
“人家當然是冤枉的,這是遭到了集團內部人的陷害,現在又難以辯駁。但這筆錢的確是他們買婚房的,跟專案一點關係沒有。”
那個男人說:“既然你這個乾姐跟畢成是戀愛關係,又是要結婚的人,有經濟往來,這完全是正常的,這也是受到法律保護的,人家畢竟要結婚買婚房了。那你的意思是,你這乾姐姐在看守所嘍?”
“對呀,我這個乾姐已經被濱海檢察機關抓進去好多天了,再這麼下去,對她的影響可就太大了,親愛的,你要幫我忙啊我必須要幫我乾姐,如果沒有她,就沒有我的現在,你也就不會認識我呀。”
“寶貝兒,那我就知道了,我現在就給檢察機關打電話,這簡直是胡鬧,人家是戀愛關係,又是要結婚,和賄賂怎麼能牽扯到一起呢?她是被冤枉的,冤枉他的人現在找到了嗎?”
“那個舉報了她的人,現在已經說了,他也牽涉到馬思菲的這個案件中來,也就是說,他是受馬思菲指使的。”
“那就更好辦了,寶貝兒,凡是被馬思菲一夥人所陷害的人,立刻讓他們恢復自由。我現在就給市裡主要領導打電話,還這些人一個清白,不能鬍子眉毛一把抓。畢成的事,不是一個小事兒,但也不能把所有跟畢成有聯絡的人都抓起來,人家談戀愛結婚也是完全正常的。那就這樣,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
“親愛的,我真是太謝謝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感激你。”
“等我回去的時候,你要好好的謝謝我呀,我現在正想要你呀,但現在我還離不開。寶貝兒,你就等著我吧。”
那邊的男人把電話掛了。
我立刻衝了過去,把秦穎緊緊的抱在懷裡,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在秦穎的臉上沒命地親起來,這也是我第一次對這個丫頭,做出這樣的行動。
秦穎明顯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