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另一個也可能買一下的伏筆,讓我有讓我有機會接觸到客家的人,那樣將會就要成為賀家的兒媳婦,而他把我送到了賀家老爺子的面前,似乎也有也也也有著一種特殊的安排。
賀子梅說:“現在容不得你多想,我們分頭行動,你到凱倫酒店5號樓。先把安文穩定下來,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要參與,一切都由我來做。你要知道,這裡雖然是一個法治國家,但各個方面的勢力也都是存在的。”
賀子梅還真是一個頭腦清楚,辦事果斷,雷厲風行的人,她用一種特殊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我。
我現在必須立刻行動,放棄了在馬爾地夫和安文相見的計劃,但我還是要在這裡跟她見上一面,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回到了房間,對他們三個人說:“走吧。其他的事賀子梅為我們安排好了,屬於我的就是要去穩住安文。”
米麗說:“你的意思是,你還是要見安文,你的心就這麼不踏實?”
我有些氣呼呼的說:“這不是踏實不踏實的問題,在這裡我不見安文一眼,我的心裡是說不過去的。”
米麗笑著說:“老闆。你不顧安危非要見安文,我們是不是還要跟在你的身邊呢?假如你的安文想幹什麼,我們可是多餘的人。”
對於米麗,我真有些無可奈何,對你曾經享受過的女人,總是有些抱歉的心理作用,而對方又總覺得你佔了她的便宜。對米麗來說,那一次完全是她對我的主動,但在我的面前,始終是醋溜溜的。這時常讓我的心極不舒服,但米麗的作用又是無可替代的。
我對米麗說:“你這個丫頭,一天天想的是什麼?現在我們重任在肩,為什麼還要去想這些風花雪月的勾當?直說吧,就是安文現在讓我弄她一把,我會有這樣的心情?”
米麗馬上說:“老闆,老闆你可別生氣,我就是在開玩笑,但是賀家小姐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安排,我們總不需要再冒這個險吧?”
王成說:“那好吧,既然老闆都要去見。我們就跟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