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陳立峰說:“姓陳的,這次看來你是做好充分準備的。李大軍手下的打手,現在都成了你的人,看來真像你真是強勢而歸呀。不過你跟著兩個女的如此的大動干戈,有點沒意思。今天你請大專案部的所有的人喝酒,你揚眉吐氣了,但你的格調有點太低階,我沒有參加你的酒宴,你就沒機會在我面前耍威風,就把你的氣撒在兩個女同胞的身上,有你這麼幹的嗎?你打了我們女同胞的耳光,這筆賬會跟你算的。不管你男人那個東西現在長得多麼完美,能跟女人幹多長時間,你真是不嫌丟人。”
我轉身對怒氣衝衝的於迪飛和霞子說:“兩位妹子,今天這筆賬我們不會忘記的,今天都怪我,我本以為我不參加這個酒會就不會發生什麼,結果陳立峰跟你們女人算起賬來,好,這個人也就是這個能耐了。”
於迪飛的眼睛裡像是噴著火焰,說:“陳立峰,我告訴你,這輩子沒有一個人打過你,剛才用語言羞辱我,我都可以忍耐,因為我們畢竟對你做了一些事情,讓你作為一個男人丟盡了臉面。可是你居然打我一個耳光。”
霞子在旁邊怒喊道:“是兩個耳光。”
“我永遠不會忘記你。”
於迪飛衝出酒店,霞子也跟著走了出去。
陳立峰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局,他的臉上被兩個姑娘撓成了土豆絲兒,鮮血一個勁的流,有些尷尬的對大家說:“這兩個狗東西。都是欠乾的貨。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陳立峰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他身邊的人,告訴他買單,自己就先走了出去,多半的人都跟著陳立峰走出的酒店,我還留在這裡。我就是要看看這些人,是不是都跟著陳立峰一起走,就沒有一個人跟我在一起。
還有幾個要走不走的樣子,我看著他們那不知所措的樣子,我對他們說:“走吧,別得罪了陳立峰,這個人可是回來報仇的,跟我在一起,只能讓你們倒黴。”
那幾個人都走了,這個中型的餐廳空空如也,只剩下杯盤狼藉的酒菜,和幾個在那裡看熱鬧的服務人員。
如今的大專案部成了什麼?難道只是我們跟陳立峰之間的矛盾升級嗎?難道馬思菲就不知道陳立峰迴來後,會出現這樣的後果嗎?
她那麼聰明的女人,不會不知道陳立峰迴來後會出現這樣後果的,那麼只有一個原因可以看出馬思菲的心裡,那就是她不怕亂,藉助亂下去的機會,打壓她的敵人,也希望在亂中得到自己的利益。
一個不把心思放在集團利益上的總經理,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在這樣的情況下,白映雪這個大專案部的總經理,怎麼幹下去,真是難為她了。
就在這時,白映雪的電話打過來:“有為,那裡發生了什麼?於迪飛和霞子打電話說,她們要辭職不幹了。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就覺得陳立峰安排這個酒局不安好心,可是怎麼會出現這個樣子?”
我立刻驚訝的說:“什麼他要辭職?他們剛才給你打電話呢?”
“不打電話我怎麼知道?吳有為,於迪飛和霞子是我的老朋友,我們身邊現在也只有她們倆跟我們在一起,如果她們再離開我們,我們真是孤家寡人,我是總經理,你是個副總經理,現在調動人根本就調不動,如果她們走了,我們的良心和感情是過不去的。”
我連忙說:“我知道,我知道,這個我知道。就在剛才他們和陳立峰打起來了,陳立峰對她們的羞辱簡直讓人難以接受。”
白映雪驚訝地說,“難道還動手了?”
“陳立峰打的於迪飛兩個耳光,於迪飛和霞子把陳立峰的臉給撓壞了,也讓他丟盡了臉面。但這兩個丫頭如果真的辭職,對我們絕對不是好事。”
“好個屁的事兒了,簡直是對我們的影響太大了。這一天事兒就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