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轉頭看著遠處的濃霧,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籠罩在竹林外永不消散,剛才那個竹屋,估計就是所謂的陣眼。 利用這層身份本來是打算,從那個池田會長口中打聽到,關於“田中”先生的下落。
沒想到自己的臉被暴露不說,結果還被趕出來,手摸著剛才被武士刀割傷的脖子說道
“呵,那個泥參會會長,絕對是認識“田中”先生。既然這樣,那調查的事,明的不行,那我也就只好來暗的了!”
傳聞有個神秘人物以電子匿名的方式,聯絡日本地下黑市的負責人,釋出針對“田中”先生的高額懸賞,引起了當時偵探安室透的興趣。同時安室透以公安的身份,剛好正在調查這個黑幫頭目與那董事長,違法私下交易的內幕。
結果誤入多重陷阱機關的竹林陣,而自己以不小的代價,打暈了當時潛入地下的暗哨,清理了自己腹部裂開的傷口,以及被竹排機關擊中的其他傷口,換了這身與組織一樣的衣服。當時看到周圍的人奇形怪狀的死去,自己覺得對這些亡命之徒不值得憐憫!!
感覺到意識慢慢模糊起來,眼看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趴下,安室透甩了甩頭,快速清醒過來,雙手撐向地面,半跪在地。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腹部,看到手掌上斑紅的血跡,這時喉間被一股血腥嗆到了。
“咳咳…能設計這陣的人,當真是厲害!差點就讓我去見那幾個夥伴了!!”
同樣的黑夜,慢慢浮現出那天晚上,伏諸景光問的第一句話
“你為什麼要當警察呢?”
安室透微笑的對著空氣回答道
“為了調查出,那個在我生命中對我非常重要的女人的死因。”
看著那慢慢消失的笑臉,安室透又低下頭說道
“況且我的使命還沒完成,還有一些事等著我去做。”
“我說的對嗎?景光??”
想到這,安室透慢慢閉起雙眼,靠在石塊上睡過去了。
安室透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小時候的自己,穿著夏天的黑色馬褂正騎著腳踏車,高高興興的往前踏,轉頭對著後面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黃髮女人喊道
“噢!我會騎車嘍!!我厲害吧!”
後面戴著眼鏡反光的黃髮女人拍手笑道
“我相信『零』,是最棒的!!”
突然夢境一轉,是自己最熟悉的一傢俬人診所,黃髮女人彎下腰對著自己說道
“下次再這樣受傷找我,我可就沒辦法幫你包紮嘍!因為老師我呀,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了!”
黃髮女人戴著泛白的眼鏡,對著自己微微一笑,說道
“要跟你說聲拜拜了,『零』!”
看著黃髮女人越走越遠,可是自己的腳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沉重,抬不起腳,伸手想抓住那道白色的身影,搖頭喊道
“不、不要!……別……別走!!”
睡在地上的安室透,額頭上不斷地冒出汗水
“那個地方很危險!回來啊!!”
突然一道黑影慢慢走到,被驚醒的安室透面前。
看著面前熟悉的黑影,讓安室透捂住受傷的腹部慢慢起身,警惕地問道
“咳咳…您、您怎麼會?…咳咳……出現在這裡??”
黑影面具下的眼睛,盯著安室透捂住腹部近身打量著
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波本。
雖然戴著墨鏡,而且隔著一層黑衣,但他身上有一股濃郁的血腥氣!
避開安室透的問題,面具下傳來電子合成音
“你,受傷了!”
看到眼前的幹部,突然離自己很近,安室透捂著腹部,走到一旁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