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東聽著秦舒立的話,看著他輕描淡寫的解決兩個大活人,心裡直髮寒,
他從金月姬嘴裡聽說秦舒立以後,雖然也覺得可能有問題,
但是最多隻認為,他是個小小的交通員,給地下黨或者幽靈組織送送情報,放放哨。
誰能想到,這個小年輕居然說殺人就殺人,還面不改色。
“隨便你怎麼說,想讓我說出是誰告訴我的,絕對不可能。”
秦舒立不在意的笑笑,“看來背後確實有人懷疑我,
沒有關係,你會求著我告訴我的!”
徐未東沒想到只是短短一句話,也會讓人抓住尾巴,索性閉嘴。
秦舒立走到徐未東面前,一腳把人踹倒,揮手引來青草扔進徐未東嘴裡,
青草的根鬚順著他的嘴開始往裡鑽,很快就到達內臟,
根鬚扎進身體,開始吸收徐未東內臟的養分,露在外面的小草越發翠綠。
徐未東張著嘴,發出“赫赫”的聲音,全身不斷顫抖,汗水順著衣服掉在地上,
他用雙手伸進嘴裡把青草拔掉,希望能把根鬚拉出來,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斷掉的青草很快又長了起來,
他越是拔得快,身體越疼,到最後只能在草地上不斷打滾,直到最後昏死過去。
秦舒立揮手把青草拔下來,同樣扔了一滴靈泉進去。
徐未東幽幽醒來,秦舒立手裡拿著青草,笑著問道:“怎麼樣,還要在繼續嗎?
徐未東眼淚鼻涕全都往下流,嘴裡呢喃道:“殺了我,殺了我啊!”
秦舒立臉色一冷,再次把青草扔過去,徐未東趕忙捂住嘴,悶聲悶氣的說,“等一下,我說,我全說。”
“早這樣多好,賤皮子!”
徐未東躺在地上,雙眼無神的望著虛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
壯志雄心的來到北平,本以為是他事業的巔峰,誰知道是他人生的最後一站。
“讓我調查你的是,南鑼鼓巷95號院,後院的金月姬,是她說你有問題。”
“金月姬?”秦舒立想了想才知道說的是誰,“你怎麼會認識她?那個女人到底什麼身份?”
徐未東知無不言,只求快點死,剛才的折磨他再也不想經歷,
“她是國府最早的特務人員之一,多年來一直周旋在國府高官之間,後來年紀太大,開始轉型做起了教官,
她訓練出現的特務數不勝數,到現在她手裡還有一支不屬於北平保密局的情報小組。”
“這就奇怪了,她這麼厲害,為什麼會跑到四合院來,找我家的麻煩?”
秦舒立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徐未東發出神經性的笑聲,“因為她唯一的兒子死啦,還和你母親有關。”
秦舒立來了興趣,“哦,她兒子是誰?”
“你應該認識,他就是原來的偽警察廳長,後來的北平警察局長錢進。”
徐未東剛開始也不知道,後來經過多方調查才明白,
當然也可能是錢進已經死了,金月姬也退出了保密局,保密方面沒有做的太好。
秦舒立滿腦袋問號,“臥槽,原來是這樣,可是她不是資格很老嗎,為什麼不給她兒子找個好行當?”
“你以為這麼多年,金月姬就沒有仇人?想她死的人數不勝數,
錢進如果不隱姓埋名,根本活不到這麼大。”
秦舒立若有所思,“錢進?金錢?這麼說兒子還是跟著金月姬的姓。”
“當然,特工交際花,天知道孩子父親是誰,只能跟著她姓。”
秦舒立問完了,最後說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徐未東緩慢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