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話都說明了,給覃文斌顯示出一種坦然。
接下來要怎麼做,那就是覃文斌自己決定的了。
她這是在打賭,賭覃文斌不是那麼薄情的人。
她也在時時刻刻展示自己的魅力。
抱了一會,覃文斌要去跟毛燕芸彙報辦公室黨建的考慮,張婭輕輕和他貼了一下臉蛋,然後起身從抽屜裡取出一瓶男士香水。
覃文斌倒退三步靠在牆上驚恐道:“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
張婭一時啼笑皆非,原來他是真討厭這些東西啊?
“昨兒才買的,這還我第一次給男人買東西。”張婭好笑。
“別的都好說,這個別想啊,我最討厭這種。”覃文斌警告。
“好好好,聽你的,你是我男人,不聽你的還行?”張婭捂著小嘴笑道,“不用了,回頭扔了算了。”
那還行。
“但是你身上有我的體香呢,你瞞不過別人。”張婭憂慮。
“瞞著幹什麼?”覃文斌道,“毛燕芸不害人,就跟她說你剛才情緒崩潰,相信我,這個背景強大但十分低調的女人,在必要的時候能本著同情的心理給你說話。”
張婭略微不安。
這行嗎?
想了想她咬了咬牙:“我這個當局長的實際上沒什麼本事,你想的長遠那我聽你的話。”
果然,覃文斌到了毛燕芸的辦公室,毛燕芸首先聞到淡淡的張婭獨特的體香。
她微微一皺眉,又看到秦文斌衣襟上的淚痕。
“怎麼回事兒?”毛燕芸心裡一跳急忙詢問。
覃文斌搖著頭感慨道:“誰能想到張局會遇上那麼兩個奇葩,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人家就在酒店折騰呢。”
“無恥!”毛燕芸怒極。
覃文斌也給張婭說了好話,道:“這種情況下,張局心情不好,我本來也沒想多打擾,可她還是先冷靜下來,對辦公室加強黨建工作以及過幾天調王麗回來作了批示。”
“是啊,一個女人遇到這種事本來就不好受,杜建平那個敗類,他算個什麼東西!”毛燕芸大罵。
頓了頓道:“你辦公室準備搬一下。”
“喲,那可不行,我才定級定崗,搬到毛局這個辦公室不合適。”覃文斌連忙婉拒,“要我說,這辦公室就讓那兩個女同志來辦公,籌備將來的教工委秘書處嘛。另外也可以把局裡的一些文字工作分別給她們和王麗處理。”
“哦,我明白了。”毛燕芸指著他笑道,“形成競爭是不是?”
這樣一來,王麗就有了競爭對手,她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