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治安壓力非常大。”劉寬福苦惱。
“這是老生常談的事情,我要說的是,現在的一些社會無業遊民,又開始在學校周圍盤旋,這些人平時問學生要點零花錢早都不是什麼新聞了,市局應該是知道的。”覃文斌道,“然而現在的問題是這種行為不得到制止,反而助長了這些人的囂張氣焰。”
他不吝警告:“據我所知,有相當一部分學生家長對這種情況非常憤怒,如果出一兩個忍無可忍持刀行兇的案例那就麻煩了。”
他說的很委婉,可他是教育系統的人,自然認識不少學生家長,他今天干這麼說,那就證明他至少覺著有人會這麼幹。
“你的意思是說要警惕校園以及周圍的治安巡邏欠缺的問題?人手不足啊,編制就那麼幾個。”劉寬福憂慮。
覃文斌道:“我也只是從我瞭解的情況出發給領導一點建議。”
“你現在都成了鐵口神斷了你還建議?”劉寬福揮手,“忙你的去吧,我得想想怎麼再擠一擠經費。”
這裡能動用的就只有維穩經費了,劉寬福目前不想動用這個。
覃文斌就出了市委,順路正好去市一中門口看看。
不想正趕上放學,路燈已經亮起來,學校門口站著一堆一堆不三不四的青年。
有的雙手插兜抽菸,有的墊著磚頭蹲在門口閒聊。
學校保安室非常嚴肅,幾個保安人員提高了警惕。
覃文斌一看心裡打鼓。
這情況不對勁啊,這幫小混混基本上都是沒工作也沒收入的渣子,他們一般也沒膽量在當前全市掃黑除惡嚴打的時候還扎堆在學校門口聚集。
他們想幹什麼?
覃文斌快步過去打算把這幫人轟走。
哪想剛過馬路,一輛麵包車開過來停在身邊,車上下來三個人,兩個混子,一個穿著學生制服。
開車的是個長頭髮中年。
那學生模樣的指著裡面道:“那,就那幾個,今天我們教導主任打我的時候就是他們在起鬨。”
長髮男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他媽的,敢打我兒子,給我找,找到這人的老婆,怎麼辦你們知道。”
然後一揮手:“把那幾個小兔崽子給我抓走,反了天了不知道江海市誰是老大了?”
嘩啦一下,幾十個小混混全站了起來。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聽著長髮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