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室寫的材料一樣。”毛燕芸發脾氣。
“那你隨便,我反正不會承認這是我寫的,組織上要問起來,我就說你害我。”覃文斌不搭理直接走人。
毛燕芸搞不明白,就這麼點自我描述材料這能出什麼事?
她就跑去找李亭妮詢問。
李亭妮很吃驚,你都工作多少年了不會連這點嚴肅性都不瞭解啊。
“這是要為一言一行負責的自我評述,你給人家打算寫什麼?搞不好這要調查起來我們都得被處分,這是拿政治的嚴肅性開玩笑呢你。”李亭妮驚怒。
“能有多大點事兒?還是我們教育局內部的流程,為的就是今年把這個英雄模範給選為兩會代表。”毛燕芸不以為然。
李亭妮警告她說:“你要是覺著無所謂,那你儘快調回去當你的官太太去,你這是對人家最大的不負責任,難怪這個人對我們敬而遠之。”
“沒那麼嚴重吧?”毛燕芸狐疑。
在她看來就跟玩一樣的行為,這能牽涉到什麼政治?
李亭妮懶得搭理她,當了那麼多年辦公室副主任連一點政治的嚴肅性都沒感受到,你要想吃虧那你自己去,少連累別人。
毛燕芸下午上班就有點精神萎靡了,是我太笨還是事情本來就沒那麼嚴肅?
不就是幾份材料嗎,也沒見哪個幹部給自己寫的材料出過問題。
於是等晚上張婭回來,毛燕芸考慮了一晚上,第二天去找張婭詢問。
就那麼點小事用得著這麼嚴肅嗎?
“我換個說法,你和你們家領導的結婚證上寫著‘出於政治原因而相互結合’你願意嗎?”張婭反問。
她今天心情很好,昨天接受完組織談話之後她回家看了兩個老人和丫丫。
得知她已經與杜建國早就離婚,兩個老人嘴上不說心裡卻覺著很丟人。
丫丫很支援。
而且,杜建平最近正在被徹查。
是徹查而不是清查。
他的一個十分信任的副局長把他給告了,認為他兒子的出生日期和實際月份對不上,同時對他兒子到底是不是他和那個女區長生的持懷疑態度。
根據丫丫打聽來的訊息判斷,杜建平已經意識到他無法躲避審查了,這人最近正在想方設法試圖轉移財產。
可他在海外沒有人,那個女區長也沒有人,他們想把那個真正給杜建平生了兒子的女人送出去代理他們在海外的財產。
丫丫說,她沒說什麼也不跟這些人大叫道,但她看得出已經領了證的那兩個人對那個女人很戒備。
而那個女人表面上看著好像毫不在乎,實際上她也在抓緊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