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那個態度,你不能招惹人,你是市長,全市的經濟工作都由你負責,只有別人求你的份兒,哪有你去拉攏別人的必要。你不要管,晚上我跟毛燕芸說,還反了天了,她不知道你的難處?”她母親說。
當天晚上,毛燕芸把她那個愚蠢的姐姐罵的狗血淋頭。
“毛燕蓉你不是蠢貨,你只是腦子有病。你女兒這個市長要沒有別人支援,她連電話都打不出去,你牛逼什麼?”毛燕芸大罵,“蠢貨生了個蠢貨女兒,又遇上一群蠢貨親戚,這要不蠢得讓人尷尬,你覺著這世界還有天理嗎?”
“你不要說話這麼難聽,你為什麼不讓那個張婭幫助我女兒?她是我女兒提拔上來的,憑什麼不聽我們的話?”毛燕蓉大怒。
“我沒必要跟你這個蠢貨多說一句,這個人是什麼人提拔的你不知道,李亭妮這個蠢貨知道。光想著自己有什麼難處,自己的工作經驗有多豐富,別人就都是傻逼?”毛燕芸道,“你少給我打電話,以後你們家的事情我堅決不管,我有我的難處,你必須照顧。”
李亭妮抹著眼淚,大半晚上來找覃文斌。
覃文斌也沒為難她,就寬慰說:“大家都有各自的難處,都有各自的出發點,市長覺著難辦的事情或許別人覺著不難辦,別人難辦的事情市長好解決。”
李亭妮再傻也聽得出他也排斥自己,就抹著眼淚說,她現在在市政府也沒什麼辦法。
“慢慢來,先站穩腳跟再說,常委會上的事情我不懂,大概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多溝通就行了。”覃文斌打著呵欠說。
李亭妮不由怒道:“你只幫張婭從來都不管我,我死活你從來不放在心裡。”
覃文斌嚇了一跳,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在基層工作的時候,那是誰能弄來資源誰說了算,我不熟悉這些東西。家裡我知道他們是錯的,可我已經形成了對家裡的依賴,要擺脫他們我總得要有個時間,也需要有人幫忙,現在你都不幫我,有什麼都不跟我說,我能靠誰?”李亭妮怒道。
“你先別激動,你問我要辦法你也得打電話先問啊,你打過電話?再說我什麼水平啊,我能給你什麼辦法?”覃文斌震怒道。
李亭妮不管,過來摁著他照著嘴就是一口。
覃文斌驚呆了,你這讓我很被動啊。
“我不會談戀愛,我喜歡你也沒法說,反正就這樣,你要幫我。”李亭妮要求。
覃文斌很不高興,這不是成了交易了嘛。
“那你不要管,我也不幹了,不就是調走當幾年非領導職務嗎,我還樂得輕鬆。”李亭妮往床上一躺,她居然睡著了。
覃文斌惱火了大半晚上,這傳出去別人怎麼看我?
第二天早上,他才下樓,樓下有人等著。
是市政府的工作人員。
覃文斌冷眼看了看,那幾個人不以為意。
他們太瞭解李亭妮了,那就不是個有魄力有能力的領導。
我們就跟蹤你了怎麼著吧。
可問題是今天的李亭妮有點變了。
大早上睡醒,她看到覃文斌在旁邊,騎上去就啃了一頓。
覃文斌也沒辦法啊,也只好給她出了個主意。
解決市政府的幾個人,把不幹事只想架空領導由他們說了算的工作人員趕走。
於是,李亭妮下樓看到那幾個人,也沒說什麼,開著車就先離開了。
但一上班她就把組織部劉國慶叫到市政府,要求組織部立即對市政府部分人員進行調整。
早上跟蹤過來的那幾個幹部,李亭妮要求全部調到基層去“鍛鍊學習”,理由是他們的“思想工作很糟糕,業務能力幾乎沒有”。
市長有這個評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