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查清楚,不給受害者一個哪怕不公平但相對光明的結果,他死不瞑目。
可是,這也是一個一身傲骨的硬骨頭,他不會在自己的朋友面前低頭。
可今天不找好像不行了,他們的兒女也受到了那件事的牽連。
他們要考公,結果有人說他們的父親當時打出去的子彈“很值得商榷”,政審就不給他們透過。
關係到自己的孩子,老刑警也不得不彎腰。
他摸了一下電話,現在也只能找覃文斌了。
可他不明白,這個忘年交不是忘了老朋友的人啊。
難道這段時間那麼忙,他沒想起還有個日夜都渴望給人民群眾擋子彈的老警察?
這時,覃文斌的電話過來。
老同志立馬接起來。
“老兄,出來一趟,正好搬一個小案子,完成後我帶你去找他王鳳陵,他他媽的也該給我們這些人一個公道了。”覃文斌說。
老同志二話不說立馬穿衣服。
兒女們卻不想讓他去看人臉色。
“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去做點小生意。”兒子憤然道,“咱們家算不上上等人家,單頁從來不做虧心事,當年幹掉那個犯罪分子的事情,我至今認為是正確的。”
他擔心自己頂天立地的父親求人讓人看不起。
老同志笑道:“既然打了這個電話,那就不可能讓我彎了腰,這個人是條漢子。”
“我跟著一起去吧。”從部隊退伍的女兒和休假來看望老人的女婿都準備跟著去。
“不用,這小子叫我去辦案子,還要去市委找王鳳陵算賬,他說這話我相信,這是個能幹得出這種事的人。”老同志笑道。
結果一見面他也有點發蒙。
覃文斌直截了當告訴他:“這些天不是沒想著你老兄,你們市局的幾個領導問題很大我在找他們的黑材料,咱們這次不但要官復原職,還得更進一步。走,我們去查幾個花錢打聽別人行蹤的傢伙,他們身上有大魚,抓住他們,我們去找王鳳陵。”
“走!”老同志二話不說立馬跟上。
可兩人剛到民宿門口,市紀委監委的電話打過來。
省紀委監委來人了,調查杜建平的案子,同時叫張婭去談話。
他們讓覃文斌跟李亭妮說一聲,張婭今天可能就不回去上班了。
覃文斌勃然大怒。
市紀委這一手玩的太髒了!
他們這是利用張婭去某單位視察的機會,揹著市政府先動手抓人的。
“有沒有證據?”覃文斌問。
“這你不用管。”那邊含糊說。
覃文斌立馬明白,這不是查案,這是政治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