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你們稍微一查就能查得出來的證據。這些事我本來要告訴你,但你不做人,為了自己快點晉升試圖栽贓陷害。”
“那你就得被黨紀國法處置,現在起,你自己跟領導解釋吧。”
“對了,再告訴你一個訊息,你欽點的這個常國新問題很大,我已經向省紀委辦公室主任做了電話彙報,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掌握了常國新在省城高檔別墅區居住的證據。常國新大可以狡辯說那只是他暫住,但辦公室已經掌握了他手裡有房產證的事實。”
覃文斌說完就往椅子上一做,冷冷看著那個副書記。
副書記呆住了。
他囁嚅著湊近電話,就聽電話那邊的領導冷淡地道:“你想給誰上手段,又想汙衊誰?現在是別人在投訴你這個紀委的幹部,你有什麼好說的?”
“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我沒那意思,我的意思是,這個,這件事不能細說。”副書記驚慌失措。
“你不要跟我狡辯了,這個案子從現在起你不用關注,從現在起請你待在原地等待當地調查,我不得不懷疑你這個領導就是透過這種卑鄙的方法爬上去的。”值班領導怒罵道。
可實際上他高興的要命。
省紀委監委辦公室主任到現在沒掛上副書記副主任的職務,這次後臺很強硬強行提拔上去的這個副書記又要壓主任一頭。
覃文斌在省發改委的那一年就知道這個主任,所以今晚過來的時候他先跟這位領導聯絡,他篤定這位領導絕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把對手拉下來的機會。
果然,主任立馬就給了他今晚總部值班領導的電話。
這就有了覃文斌沒有冒險自己去拿出那些證據舉報,卻把這件事辦的更加漂亮的整個過程。
這讓省紀委領導非常被動。
而且到天亮,那位主任才來向他們彙報那個副書記配合杜建平栽贓陷害張婭卻被覃文斌戳破,並且幾乎直播給總部值班領導的事情。
此刻,那個副書記已經頭腦亂了。
覃文斌一出手,李亭妮隨後就趕了過來,以市委副書記的身份,當場逮捕了要逃跑的常國新。
常國新的被捕,就意味著杜建平的陰謀徹底宣告失敗。
而那個副書記在明明知道方式方法有問題、證據完全不充分的前提下依舊強行要辦案,還公開把張婭從視察當中帶走,他豈能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