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頭上的傷口看似流了很多血,很嚇人,實際上傷得並不深,只是破了點皮。人還沒回家,就已經止血結疤,養兩天就能養好。
丈母孃林詩雅拿著兩塊錢,抱著一隻老母雞,回家以後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止不住,非常開心。
這麼多年過去,他們被欺負了太久太久。
直到今天,大女婿給他們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積壓多年的委屈,在這一刻得到釋放。
丈母孃面對大女婿李長歌,十分真誠地開口道謝:“長歌,還是要謝謝你,不然的話,今天……”
話還沒說完,就被李長歌抬手打斷。
“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人家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我這半個兒子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老丈人和丈母孃被別人欺負,那我還是人嗎!”
就連旁邊木訥的老丈人也說了聲謝謝。
小舅子和小姨子眼睛裡閃著光,像是崇拜大英雄一樣,盯著自家大姐夫。尤其是小舅子許少安,緊緊挨著大姐夫李長歌,滿臉期望的開口道:“姐夫姐夫,你打架那麼厲害,能教我怎麼打架嗎?”
“你為什麼想去打架?”李長歌問道。
小舅子許少安的目光在父母身上來回移動,隨後握緊拳頭,目光堅定,鄭重地開口道:
“你畢竟是我姐夫,算是外人,不能隨時隨地保護咱爸媽不被人欺負。我想跟姐夫你學打架,等我拳頭硬了,能打贏別人,就可以保護咱爸媽。要是實在是打不過,我再去叫姐夫你來幫忙。”
指望大舅哥許群是指望不上的。
大舅哥的性子和老丈人的性子太過於相似。
悶葫蘆一個,只會被人欺負。
小舅子許少安倒是有那股子聰明勁兒,有點兒像丈母孃,準確來說有點像年輕時候的丈母孃。
丈母孃經歷這麼多年的坎坷,已經被生活磨平了稜角,沒有那種衝勁兒,越來越像老丈人了。
李長歌知道,丈母孃這麼做是在自我保護。
畢竟她的出身成分不好,不能隨便反抗。
對於小舅子的這番話,李長歌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一一看向老丈人這一家的每一個人。
老丈人木訥,什麼話也沒說。
丈母孃面無表情,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鼓勵。
大舅哥撓撓頭,去看一眼母親林詩雅。
見母親林詩雅沒有任何表示,他也就沉默不語。
媳婦許雲嬌則滿臉擔憂,估計是害怕自己這個最小的弟弟學會打架以後,會學壞,導致出意外。
小姨子許青瑤點頭肯定道:“咱家是應該有一個男人學會打架,不然的話總是被人欺負,太憋屈了!”
看到老丈人這一家這般反應,李長歌懂了。
他點頭,隨後開口道:“等不忙以後,少安你去我家玩,到時候我教你怎麼鍛鍊身體,怎麼打架。”
“好嘞,姐夫!到時候我一定去!”
小舅子許少安興奮地又蹦又跳。
處理完這事兒,李長歌就把目光盯上丈母孃懷裡抱著的那隻老母雞,於是開口問丈母孃,道:
“媽,我家裡缺個老母雞孵小雞,你這隻老母雞能不能給我?晚上我讓秋雲給你送兩百個雞蛋。”
一聽大女婿李長歌這麼說,丈母孃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把老母雞塞到大女兒許雲嬌懷裡。
旁邊的小舅子小姨子眼睛裡閃著光。
一聽說要有兩百個雞蛋,下意識的吞嚥口水。
瞅這樣子,肯定是饞雞蛋吃。
誰知道,丈母孃卻開口道:
“反正你爸受傷也不重,這兩塊錢補償足夠了。”
“既然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