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擇優的風衣未係扣子,吻她時還不忘拉著她的手環住自己的腰,用厚實的風衣把圓滾滾的她裹住。
外人看著兩人的樣子,可能會覺得有點詼諧,但只有肖柔柔才知道,她的手一直是暖洋洋的,彷彿抱著一個暖爐。
他軟硬兼施,她偽裝成木頭樁子的想法無疾而終。
她拉近兩個人的距離,踮起腳試著回吻他。
因為她的主動,張擇優的吻更加熱烈,就連冰冷的雪花似乎也被兩人的熱情所融化。
不知多久後,感受到頭髮上的水珠順著臉頰滴落,張擇優才回過神來。
他鬆開懷裡的人,看著她,滿足地笑。
肖柔柔難得有點不好意思,推開他,微微喘著氣。
張擇優看了一眼天色,習慣性地拉住她的手,嗓音溫柔地說,“我們走吧,早去早回。要不然晚上的積雪會越來越多。”
“嗯。”
他沒有急著問她要回答,只要知道她心裡有他就足夠了。
他有耐心也有信心,總有一天,她一定會主動說出那句話。
張擇優師父的住所偏僻,離電影廠的距離不算近,再加上路況不好,兩個人開車近一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
兩人到的時候,張擇優的師父正好出來看情況。
“師父。”
“你小子,還真是讓我好等!”他捶了一下張擇優的肩膀,神情滿意。“看來就算離開軍營,也沒有忘記鍛鍊。”
“當然,師父在軍營的教導,我永遠不敢忘。”
來之前,張擇優也向肖柔柔介紹過情況。
張擇優15歲入軍營,遇到的第一位教導官就是楊文聰。
當時,張擇優正值少年熱血,身體素質又好,對很多不正當的事都看不慣,經常替人打架出頭,為此沒少受懲戒。往往這個時候,出來救場的都是楊文聰這個教導員。
時間久了,張擇優便認了他做師父。
後來,楊文聰在任務中出事,再也不能擔任教導員,因為離開的太過匆忙,他連聯絡方式和住所都沒有留下。
反而是張擇優,經歷這件事以後,脾氣漸漸收斂起來。
等入職警局後,他意外偶遇楊文聰,兩人再次恢復聯絡。
每個人青春年少時,通常都有一個對他影響很深的人,對張擇優而言,除了老爺子和父母,唯一剩下的也只有楊文聰。
所以,確定自己對肖柔柔的心意後,他抽空帶她去了老宅拜訪家人,現在則到了拜訪恩師的時候。
回到現實。
因為今天的雪很大,楊文聰擔心車會被埋,就讓張擇優開進了院子,停在了棚子下。
等三人坐定後,張擇優主動介紹,“師父,這是我的新婚妻子肖柔柔。”
“小姑娘看著不像本地人?”楊文聰笑得和藹。
“是,我是滬市嫁過來的。”
“哎呦,這麼遠嫁過來吃了不少苦吧?”
“沒有,”肖柔柔握住張擇優的手,看了他一眼,柔聲回答,“優優對我很好,我沒有吃苦。”
這誰受得了?反正張擇優不行!
他當即就包住了她的小手。
就在這個時候,火爐上的茶壺突然發出響聲,楊文聰聞聲起身。
他的一隻腿明顯不是很正常的樣子,屋外天色已黑,所以肖柔柔沒有注意,現在屋內有一盞煤油燈,她自然注意到他不算利落的腿腳。
看著他跛著腳去拿茶壺給他們倒水喝,肖柔柔於心不忍,她用胳膊肘推了推張擇優,示意他去幫個忙。
張擇優看懂了她的暗示,在他耳邊輕聲說,“師父不:()宿主,太好了,全都是戀愛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