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難免。
沈千蘭氣死了,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往後空出些許距離,雙手緊緊抱住自己那隻被踩的腳揉著。
可她嘴上卻不依不饒地說道:“妹妹來這作甚?我嘛,自然是來看看自家男人的。”
她一臉得意地說道,似乎連腳痛都忘卻了。
“可你男人也沒看你一眼。”沈千瑤不緊不慢地回應道。
“你……”
沈千蘭一時語塞,心中暗恨這賤蹄子如今竟變得如此伶牙俐齒。
只聽沈千瑤又悠悠開口:“姐姐,不知叔母有沒有告訴你,她打算還我母親的嫁妝了,而且啊,她的庫房被盜了。”
沈千蘭臉色微微一變,她自是知曉此事。
早上她便收到了母親傳來的訊息,還被要求將之前的嫁妝拿回將軍府救急,這可讓她生了好一陣子悶氣。
“你別高興太早,恐怕你快自身難保了!”沈千蘭咬牙切齒地說道。
沈千瑤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能拿回我母親的嫁妝,我自是開心。只是可惜叔母那庫房被盜,也不知叔母如今焦頭爛額成什麼模樣了。”
“你守得住才行!”沈千蘭眼中的怨毒愈發濃烈。
瞥見蕭飛菱在旁,又似有所忌憚。
她明白此處不宜再與沈千瑤繼續爭執,便狠狠瞪了沈千瑤一眼,轉身帶著丫鬟朝著蕭洪景的方向匆匆而去。
這時,永祈國的戰馬護衛隊正徐徐經過。
,!
沈千瑤不經意間瞥見為首那匹酒紅色馬背上的男子,只覺有些眼熟。
她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定睛細看,不禁一抖。
那男子可不就是那日貿然闖進她馬車,在客棧又險些讓史婉琳她們抓姦的那個人嗎?
沒想到,他竟是永祈國的人。
“那人是誰?”沈千瑤喃喃自語。
此時,東籬也瞧見了,滿臉詫異,手指著那男子道:“小姐,那不是那個慕容公子嗎?”
蕭飛菱順著東籬手指的方向望去,問道:“你說是為首的酒紅色馬背上那位?”
東籬像小雞啄米般,使勁點頭。
“聽聞永祈國太子貌若潘安,看那人率領著戰馬護衛隊,我猜他可能就是永祈國太子。他還曾與咱們攝政王交戰多年呢。”
沈千瑤心中猛地一驚。
他竟是永祈國太子!
還與蕭昱寒相識!
正說著,那位慕容公子彷彿與她心有靈犀一般,竟將目光朝著這邊投了過來。
沈千瑤匆忙抬手捂住眼睛,在心中不停地默唸:“他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她心想,倘若他真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子,那便權當彼此從不相識吧。
“小姐,慕容公子對你笑了!”東籬叫嚷道。
“咳咳……”
沈千瑤被嗆到,接連咳嗽了幾下。
蕭飛菱一臉詫異地問:“你們之間還認識?”
沈千瑤咳嗽完,微微垂下眼眸,輕聲說道:“前幾日,偶遇過。”
東籬心道:“可不是嗎?當時小姐的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了!”
但這話,她不敢說出口。
:()王妃出嫁前,攝政王每晚闖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