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是以什麼身份留在這個,曾經與魔族發生戰爭的組織的?”
安順不由進行詢問。
“我?”赤鴻指了指自己,臉上依舊是那陽光的笑容。
“我當然是以道隱先生的魔族第一舔狗這個身份留在這裡的啊!”
“就像人族有人族的叛徒,妖族也會和其他種族契約認主,我們魔族出現幾個叛徒不是也合情合理嘛?”
“問這個幹什麼!你是想質疑我對道隱先生的忠誠嘛!”
赤鴻滿臉都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的表情。
這個戲精。
安順點點頭:“你還挺嚴謹的,是不是覺得其他種族中肯定還有人會比你更舔。”
“那這是謙虛!謙虛你不明白嘛!”
赤鴻似乎有些生氣,臉頰都微微鼓起。
走進了議事廳的院子裡面。
入目就是一棵巍峨的參天大樹,高聳入雲,樹冠如同巨大的綠色華蓋,遮天蔽日。
這是棵梧桐樹,樹幹粗壯,樹枝縱橫交錯,充滿了力量和生機。
“栽得梧桐樹,自有鳳來棲。”安順下意識的念出了這句話。
這可是玄幻世界,有妖族的,既然有九尾狐的存在,那麼鳳凰的存在也不稀奇。
就是不知道,是一鳳一凰一雄一雌,還是其他什麼的。
那麼大一顆梧桐樹,還是在道隱莊園之內,有幾隻鳳凰安順是一點都不會意外。
於是,安順抬頭往樹上張望。
“不是,這梧桐樹上怎麼還長狐狸啊,這狐狸還挺眼熟。”
鳳凰沒有看見,反而看到了一隻狐狸被吊在樹上。
而在狐狸旁邊,還被吊著兩個傾城絕豔的女子。
兩人一狐臉上的神情全都是滿足和自得,充斥著我雖然落網,但我下次還敢的態度。
“昨天晚上就她們三個是吧!我感覺她們好像不是很服氣的樣子。”
安順扭頭看著旁邊的赤鴻提議道:“我家白櫻很擅長鞭打,我可以讓我家白櫻幫忙抽打她們。”
一看到被吊起來的三人,安順就想起來了初見白櫻時被吊起來抽的自己。
“沒用的,你這白櫻也才妖二境,她們中修為最低的血竭也有棋二境,其他兩個都是棋四境棋主。”
“她們兩個隨時都可以掙脫下來,只是自願受罰而已。”
“白櫻打她們破不了防。”
赤鴻在那邊覺得安順的提議不太合理。
可安順現在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血竭這個名字上面。
自己在北境遇到的第一個熟人,那個面目猙獰酷似毒液的血竭?
目前總共才認識幾個同源的人,現在有兩個已經吊樹上了。
正所謂,當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在安順還在疑惑,那兩個人哪個是血竭的時候,其中一個開始掙扎起來。
“安順!救!”
好了,這下子安順知道是哪個了。
兩個棋主隨時都能掙脫下來,那麼唯一掙脫不了向自己求救的,應該就是血竭沒錯了。
“啪!”清脆悅耳的樹枝抽打聲響起。
“嗷嗚嗚嗚~”血竭發出了一陣慘嚎。
這一幕安順看到過,白櫻當初也是那麼抽我的,自己怎麼能把這個仇給忘了,有機會也要狠狠鞭策白櫻。
“老實點,什麼熱鬧都去湊,她們兩個都是棋子,嚴格算起來,同源裡面都沒人能揍她們,你一個棋二境跟著她們,不就是背鍋嘛!”
梧桐樹妖輕輕抽打了一下,用空靈的聲音教訓。
接著無比溫柔慈愛的望向了安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