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未突破到棋四境的時候,就在研究安順和道隱的刀道。
藉著多年研究,他也成功突破到了棋四境。
原本他以為,自己已經將安順的刀道差不多研究透徹。
可在踏入棋四境之後,他才真正發現,之前他的領悟,就像是巨大冰山浮於水面的一角。
他在領悟了這一角的一小部分之後,以為這一角就是安順的全部。
然而,當他踏入棋四境才發現,自己所看到的不是安順刀道的全部,甚至直到現在,他還是看不到安順刀道的全部。
這種情況,讓人絕望。
他一直以來,究竟是在追逐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安順當年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棋子。
刀鐔進行了發問:“安順,你能夠告訴我,你和道隱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層次嗎?”
“我不記得之前怎麼樣。”
“現在我只不過是個棋一境修士而已。”
“至於道隱的話,你還是別知道為好。”
對於自己原本到底達到了什麼層次,安順也沒有相關的記憶,沒辦法回答。
而道隱的層次,就連現在的安順都不能徹底搞清楚。
或許,在這個方面,安順也是能夠理解刀鐔的感受。
越是深入瞭解,越是發現道隱的深不可測。
本以為是個能夠以棋四境棋子對戰棋主不落下風的天驕。
後來發現對方是連棋主都能夠打過的妖孽。
再後來發現就連一族天道都是道隱的階下囚。
每當安順對這世界的戰力頂峰有全新瞭解時,總是能夠發現道隱提前一步,就站在了戰力頂峰的再頂端。
刀鐔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已經對此產生執念了。
如果說不能夠徹底瞭解安順在刀道上的境界,他或許這輩子都無法突破到棋子。
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執念不對,可有很多事情並不是知道他不對,就能夠制止的。
既然沒辦法阻止,那麼就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那沒有辦法了。”
確定安順現在是棋一境修為,刀鐔似乎也有了些許底氣。
“你來到的這裡是為了取回離恨刀對吧。”
“我也將修為壓制到棋一境,一決勝負,我們都擁有棋四境的經驗,都不吃虧。”
“你贏了,我轉身就走。”
“我輸了,你就把離恨刀讓給我。”
安順聽完臉色馬上就黑了,你這和當面說要牛我有什麼區別?
“你有毛病吧!我的刀,我憑什麼和你賭?而且,你又收服不了它!”
“那你再給我三年時間 ,如果我收服了離恨刀,刀就歸我。”
刀鐔沒有放棄,繼續說道。
“還是那句話,刀是我的,我沒有任何理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