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傅律呈勾起薄唇,禮貌詢問:“沈小姐,需不需要我帶你走?”
外面傳來幾聲慘叫,比起做事毒辣的楊老,傅律呈至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沈琬緊張地吞嚥了一下口水,趕緊答:“要。”
傅律呈唇角揚起一抹笑意。
大掌扣著沈琬的後腦勺,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侵襲感官,狂風暴雨般落下,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和掌控。
傅律呈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沈琬的肩上,雙手穿過女人的膝蓋把她抱下來。
沈琬紅唇微腫,靠在男人厚實的胸膛微微喘氣,耳朵聽著男人強壯有力的心跳聲。
她偷偷抬頭,只看到傅律呈緊繃的下頜線。
男人身高腿長,每一步都走得平穩勻速。
剛逃出了狼窩,又進了虎穴,沈琬一時不知道是喜是憂。
深夜,行駛了幾個小時的車子終於停在一棟歐式別墅前。
“這是哪裡?”
沈琬現在才想起問男人準備帶她去哪。
“我的別墅。”
傅律呈抱著沈琬下車,走進客廳,平時伺候的傭人急忙迎上來,“傅先生,讓我來照顧這位小姐......”
沈琬不太好意思,小手輕扯一下男人的衣袖,小聲說:“傅先生,還是放我下來吧。”
傅律呈充耳不聞,沉著臉抱著沈琬上樓。
兩人進了浴室,沈琬剛站好身體,一道冰冷的水柱直往她身上衝刷,如同暴雨催花,纖瘦的身子凍得微微顫抖。
找到機會,她一把推開男人想逃走。
傅律呈幾個大步便追上來,一手攥著女人的後脖頸,拿著花灑繼續衝。
沈琬難受地大叫:“傅律呈,你混蛋!”
“洗乾淨一點!我看上的女人,誰也別想沾染一根手指!”
傅律呈有潔癖,非常嫌棄楊老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沒多久,沈琬一頭長髮溼漉漉貼在臉上,脖子上,一張小臉上分不清什麼是淚水和水珠。
沈琬低頭,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腕上。
“嘶~”
傅律呈雙眼赤紅,大掌掐住她的下巴,語氣陰森可怖,“很好,你是第一個咬我的女人……”
沈琬不敢直視他的目光,想起男人身邊一群黑衣保鏢,完全可以無聲無息埋了她。
沈琬立馬慫了,弱弱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隨手丟掉花灑,水嘩嘩流在白色的瓷磚上,冷斥:“好好站著!”
傅律呈在手心倒了一些沐浴露,親手幫女人洗澡。
沈琬索性放棄掙扎任男人擺佈,就像一隻無助可憐的小兔子,紅紅的眼睛,紅紅的鼻頭。
白色的布料被水打溼了,接近透明,男人眼裡的火則越燒越旺。
沒多久,傅律呈關掉水,大手粗暴扯爛女孩身上輕薄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