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男人滿眼不悅,質問:“沈琬,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別人請我過來的。”
傅律呈不由攥緊手指,臉色鐵青,“羅弘文?又跟他在一起?”
傅律呈壓根想不到沈琬竟是古董修復師王宛,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
剛才心頭的酸澀,轉化為對男人的憤怒,沈琬譏諷:
“自己心臟看什麼都髒,我和他清清白白,連手都沒拉過,放著你的漂亮未婚妻不管,找我幹嘛?!”
女人口齒過分伶俐,傅律呈恨不得直接封住她的小嘴,掐著女人的下巴。“
“痛——”
臭男人直接在她鎖骨上種下一顆草莓,證明她是他的女人。
突然,沈琬伸出手臂勾著男人的脖子,紅唇貼上男人的薄唇。
女人難得的主動,男人心癢難耐,這一吻纏綿如火,連周遭氣溫變得炙熱。
瞧著男人臉上、衣領上鮮紅的唇印,沈琬開心地笑了,不能總是她一直吃癟吧。
她故意問傅律呈,眼裡透著不知死活的挑釁,“是不是跟偷情一樣……很刺激?”
女人柔柔的氣息噴到他的脖頸間,傅律呈耳朵立馬發紅。
若不是時間不對,他想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床上好好教訓一頓。
大掌扣著女人的腰身,用力按了按,“調皮!”
傅律呈的薄唇染上欲色,十分勾人。
衣服已經弄髒了,傅律呈索性不回宴會,強行拉著女人從後門離開,阿杰已經提前把車開過去了。
沈琬後悔了,拽著門框不想離開,大聲叫道,“傅律呈,我的事情還沒辦好,我不想走!”
傅律呈冷哼,“誰點的火,誰負責滅。”
羅弘文還在宴會上等她,她還不能離開,離開前至少應該和他說一聲。
沈琬欲哭無淚,為什麼她總是鬥不過傅律呈?
男人把女人塞到後座上,隨即在沈琬身邊落座。
“開車!”
傅律呈吩咐阿杰。
阿杰有些意外,今晚大變活人?!
“傅律呈,你不管自己的未婚妻葉依娜了嗎?”
傅律呈淡淡瞥一眼沈琬,漫不經心道:“多管閒事,好好擔心一下自己的安危吧。”
男人心情似乎不錯,一隻骨節分明的長指敲打著膝蓋。
沈琬暗罵:無情的男人!把她們姐妹倆玩弄於手掌之中。
望著窗外的夜色,沈琬忽然想起一件事。
沈琬拿著手機,匆匆給羅弘文發了一條資訊:“弘文,抱歉啊,有點急事,我先離開宴會了。”
半分鐘後,羅弘文擔心地問:“琬兒,遇到什麼急事了?可以跟我說說。”
沈琬還在糾結該怎麼回覆,手裡的手機突然不見了。
她抬眸,俏臉一冷,瞪著搶走她手機的男人。
“羅弘文給你發什麼?我看看。”